现?在看来是她错了,就算电梯只有两部,她们一上一下也有可能错过。
可陈礼……
她的反应是不是有些过激了?
昨晚往后?,她们之?间没再发生过什么矛盾,陈礼只需要稍微冷静一点,就知道事情不是她想的这样。
但?她还是被恐惧困住了。
她遇见她在洪水里的“死亡”,她经历过的那些教训,好像在她心?里剖开了一个巨大的洞,深不见底,而?她,至今只触摸到了那个洞的边缘,还不曾真的进入,没有替她修补。
谢安青看着低压又紧绷的陈礼,短暂沉默,抬手搂住她的脖子,开始吻她。
陈礼有三秒的空白,过去之?后?,她还摸在谢安青头上的手迅速下移,用她习以为常的可以将?她完全掌握的动作,握住她的后?颈,将?她用力推向自?己。
宽敞的玄关,只需要一缕能撩起发丝的清风,就把谢安青彻底吹入了陈礼口中,她胳膊始终亲密地搂着陈礼的脖子,随她移动。
一路上跌跌撞撞地碰到过好几样东西,陈礼全都不准她扭头去看,一味掠夺她的呼吸,在她口腔里激烈咬口勿。
阳光明朗的房间里,深色发丝缠绕着迅速汗湿的皮肤。
陈礼在窗边的椅子里坐下,把谢安青按在右腿上坐着,吻着她滚烫的脖子说:“再蹭一蹭我。”
谢安青半是眩晕半是清醒,没听?懂陈礼话里的意思,她垂了一点眼皮,俯视靠坐在椅子里的陈礼。
陈礼不语,直接用动作提示,她右脚动了动,和昨晚把谢安青送上g/c时的动作一样,脚跟忽然抬起,将?她上颠,随即陡然落下,谢安青颤抖着抱紧了她的脖子,身体和她完全贴紧。
空气里的喘息声?定格两秒,变得粗重急促。
谢安青完全静止在陈礼腿上:“快到饭点了。”
陈礼抬手看了眼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巧了。
两年?前?,某人也是赶着急匆匆的二十分钟想和她做。
她当时拒绝了,现?在——
“今天我想听?你叫大声?一点,可以的话,你自?己做,不可以——”陈礼手顺着谢安青的臀线下移,感受她无法控制的紧绷,“我来帮你。”
略耳熟的句式。
谢安青稍一翻阅记忆,就想起来是两年?前?谢槐夏发现?她们睡在一起那天早上,陈礼用到过的句式。她把指套抵在她嘴边,说“今天我想要两木艮,可以的话,帮我咬开它,不可以,我自?己咬开。”
两个选项,一个答案,根本没给她说不的机会。
今天依然。
陈礼一爱和她亻故爱,即使她们一整天一整天地不出房门,她也不会觉得腻,二,她刚刚是真的怕了,慌了,迫切地需要谢安青做些什么来安抚她,将?她冰冻的身体、神经彻底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