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那开始帮我吧。”
谢安青:“。”
陈礼补充:“我喜欢清清爽爽的感觉。”
谢安青手触上去的第一秒就知道这不可能,即使用光花洒里全部的水,也不可能将手上这个人清得干干净净,她?是三月的春草,越浇灌越浓绿,越无法恢复它本来的模样。她?说:“要不去浴缸里洗?那里水大。”
谢安青的退堂鼓打得震天响,但被陈礼攥着手一拖,就什么都听不见了,唯一一点记忆是,她?又小鸟坐了,在浴缸里,在舒展又紧绷地仰头躺靠的陈礼身?前,在她?深處。
“真的da吗?”
“嗯。”
“濕吗?”
“嗯。”
“緊吗?”
“嗯。”
水在谢安青腰侧浮动,水声哗啦。
陈礼曲起一条腿,迷人地伸展着躯体,说:“这次是不是钓我?”
谢安青:“……不是。”
陈礼似是放心了一样,将不会对支撑身?体起到多大作用的右手抬起来,小臂搭在眼睛上,阻隔视觉,集中触觉,说:“让我叫。”
……
翌日中午,flora敲开陈礼的房门,叫她?吃午饭。她?一开口,声音哑得flora直睁眼:“你们酒后乱忄生了??”
饶之脸上爆红。
陈礼扫她?一眼,不置可否地用手背挡着嘴,打了个哈欠,说:“你们先去吃,我等会找她?一起。”
flora激动不已,连忙摆摆手说:“你们随意?,随意?!”
饶之被flora拖走。
陈礼快速洗了个脸,换衣服出来找谢安青。她?们的关系经过昨晚算是有了质的飞跃,中午该请她?吃什么呢?
陈礼思考着敲响了谢安青的房门。
“叩叩。”
“谁?”
陈礼松散的站姿一紧,慵懒目光冰封。
刚刚回?应她?的是个男人。
下一秒门被打开,也证明她?没有听错。
那谢安青呢?
陈礼从?走到跑,短短三分钟就到了前台:“帮我查一个住房记录。”
前台:“您想查谢小姐的吧。”
陈礼:“对。”
前台说:“她?退房了。”
陈礼脑中轰隆一声巨响,被人从?天堂一把推入地狱,她?宁愿昨晚那些全都是梦,那现实就还有救,可因为纵忄青过度而疲软发酸的身?体清清楚楚在提醒她?,她?们昨天就是交心了,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