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脚了?”
邱然偏着头,冷冷地看着桌底那两瓶酒,段文涛干涩地咽了下喉咙。
“……对啊,你是不一样,你不好这个,”邱然噗嗤地笑出声,好像这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操的,你可太能……不是,你到底怎么忍住不恶心的,没必要献身说法加以论证啊。”
非要这样?
就要让他明明白白看到,在他要把裤子顶爆的同时另一边心如止水,那一马平川的大地啊……
太狠了。
这就是摆明地告诉他,别惦记了,性向都不同,就不是一类人,邱然甚至怀疑他俩物种就不是同宗,他大概来自‘不倔不犟不杠就会死’的疯子星球……
服了,还能有什么不服,不要说呈现出来的效果,单凭这么高干的手段,他就可以为段老板下跪,膜拜不已。
邱然是笑着站起来的。
脚底有些虚软,段文涛同时起身扶他,他还是很想保持笑容,那种毫不在意,最普通平常的笑,可好像笑得不太合格,他看到段文涛傻了眼,满是震惊地看着他,小眯眼被撑得滚圆。
是落到脖窝,前胸的水滴,让他明白这人为什么这么看他,好丢脸啊。
邱然抹了把脸上的泪。
“我去洗把脸,你自便。”
真没劲折腾了,连‘你走吧’这话都懒得说,自便就是爱咋咋地,邱然把最后的力气用在那两条腿上,他得自己走进厕所。
有人上来拉他的胳膊,他用仅剩的力挣开,然后再撑不住地全身往下滑,被段文涛从腋下架着,邱然软着两只腿扭动身体挣扎,像只大肉虫子,看起来可笑又令人费解,段文涛一声声喊他,最后他在低哑的,浓烈喘着气的‘然然哥……’中停下动作。
多少回也不会免疫,这个称呼就是他的死穴。
“你误会我了…我没这么想过,我就是……想试试,是没那么舒服,但不会有其他感觉。”
段文涛越说越低声,没底气的感觉。
“不恶心?”
邱然没抱什么希望,他不敢。
“你怎么会呢?!”段文涛大声:“你不一样,只要换个人我他妈能吐他嘴里。”
心头的阴翳在减少,邱然发现心脏在偷偷地加快跳动,怎么也克制不住。
“我……不行,硬.不起来,可我也不想放了你,”升温的脸颊全红了,段文涛一把抱上他然然哥,支棱着脖子,不让滚烫的脸挨上:“我会想你,想独占你,想喝完酒睡你被窝,想你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