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就这样完全被屁股下那温热,结实,活生生的双腿勾引住,为了更加确信,邱然上手隔着裤子掐了掐,满手的真实感,他怎么会这么幸运,明天……要买彩票。
美好的事物总是叫人沉溺,不可自拔。
以至于当段文涛问想不想亲时,邱然像是没听到一样,是低着头嘴角一烫,被亲到,他才以闪电速度抬起脸。
抬得太快,动作就是这么忽快忽慢,没逻辑没定数,无法推测,于是段文涛没来得及藏好的,难言又隐忍的表情落到了邱然眼中。
现在不是有没有酒精干扰的问题,就算耳聪目明,脑袋是最佳状态,他也无法理解段文涛干的事。
发怔间,这个人再一次活生生在眼前挨近,嘴唇稍微低了低,碰触他的。
滑腻的肉质触感颠覆了整个大脑,吞噬了残留的最后一丝定力,邱然把段文涛扑倒在桌下,两人一同把坐垫压变了形。
又是那种很难适应,克制,压抑得锁紧眉头的表情,段文涛这种反应在邱然看来,就是透着难以形容的凌虐美感,叫人想狠狠地施虐,在他身上吮出紫红的印子,抓出浅白的划痕,咬得他喉中不停滚着呻吟……
脑海中的线崩断了。
实操远比想象来得带感得多,邱然抱着段文涛滚在地上,坐垫可怜地挤到桌脚,连地毯都折腾得掀起一角。
段文涛的喘声比他听到过的任何时候都要猛烈,厚重的,一层覆盖一层,绵延不绝地撞着耳膜,这让邱然兴奋得全身发抖,不止是嘴唇——邱然绕着对方舌尖咬了好久,段文涛的右耳也成了重灾区,湿润的牙印遍布都是……
直到段文涛哑着嗓子,滚出一声“…操”后,邱然才拽回了些人性。
这么久压下来的东西得到释放,就是井喷效应,这个晚上邱然所有的行为不可能不极端,他从极致的粗暴变为极致的温柔。
撑起一点身体,邱然的视线轻轻落下,待碰触到段文涛看过来的目光时,很深地看到他眼里,说:“我不让你难受。”
之前把小窗吹开的夜风变柔和了,搅动着气流吹起邱然身上的酒香。
段文涛被蒙上眼,嘴唇舔湿后,才压上来,轻柔得像在吃糖果。
手心下的睫毛胡乱地颤动着,像一片骚在心尖上的羽毛,邱然弯起手背,虚虚地蒙段文涛的眼睛,不敢往上贴,他好痒,痒却挠不着。
吻上段文涛的嘴,手顺着来到腰间,解裤子的动作飞快又潦草,迫不及待地探.入。
之后,静止了……
慢慢地,邱然把手抽出来,撑在地毯弯折的那一角,紧紧攥了攥,才最终直起身。
他的目光一时间变得涣散,漫无目的地在这屋中随处看,最终定在桌脚旁的东西上——两瓶打开的白酒。
这么烈的酒打一瓶两人都未必喝得完,全被拔开的瓶嘴,泾渭分明的两堆酒盅,怎么喝都喝不醉的‘酒王’。
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