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哪怕现在我还没有真正和你做点什么,可他们却不会信我没碰你。”
“他们不知道你喜欢纯情的亲吻,喜欢抱着人睡,说话时眼睛里不自觉的闪光。你这样对待别人的话,他们只会觉得你放浪,是主动的求欢,毕竟你在他们眼里就是牧睢淮的小表子,早被牧睢淮玩坏了。”
牧睢淮几乎要贴到他的鼻尖,他不疾不徐的把每个字说的清晰,出口说话的热气迎面洒在蔺招漂亮的脸蛋上。
“你清高矜持,他们会说你装,你活泼明朗,他们要说你放,荡。”
“就像我对你好,努力克制着惯着你,你刚才用宽宏大量讽刺我,说我虚伪一样。”
蔺招怔愣了片刻,回想自已刚刚是否说过这话。
他说了这么过分的话吗?好像不止如此,他说了许许多多过分的话。
气弱的刚要解释,被牧睢淮在嘴唇上咬了下。
又痛又麻的,心尖都因害怕内疚在发颤。
“我现在要是和你断干净了,你猜他们会说什么?”
“他们会说我腻了。”
“我要是给他们解释我没碰过你,你猜他们会说什么?”
“他们会觉得这是你的原因。”
牧睢淮沉吟了片刻,装模作样的思索,再说话时,眉眼间带了点笑。
他搂着蔺招的后腰,慢慢把人压在了床上,贴在他耳边,把他白玉似的耳垂惹的发红发烫,说出了下流不堪的话,“会不会是你装的太好了,其实***********,***,***,******,我看了就没兴致了,所以才没碰你。”
蔺招说不出此时无措和羞恼哪种情绪更多,猛地把脸一扭,紧贴在床上。
“不过,我知道你不是,你是白纸一张。”
“我可以把你画成任何模样,****************,*******,我都可以。”
“心肝儿,那时候除了我把你当白珍珠,他们都会觉得你是牧睢淮的小表子,是牧睢淮的小骚货。”
“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只能当我一个人的白珍珠。”
某人不愿意看他,牧睢淮便去就他,见他要躲,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们对视。
然后,慢慢的落下最后一句话。
“也只会是我的白珍珠。”
蔺招是慌张的,他眼神乱瞄着躲,可他们距离太近了,牧睢淮占据了大部分的,而且这个占比还在增加。
近到一定程度视线反而模糊起来。
他眼中雾气茫茫,水光迷离的发散,明艳的脸上多了几分无措的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