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无暇的白珍珠,是他的。
牧睢淮抱住他,让两人都可以舒服的躺在床上。
宛如一场盛宴,要把他嚼碎了,咽下去。
“我是说了过分的话,可是你也说了啊。”蔺招膝盖曲着不让他贴的太紧,“扯平了好不好?”
“不好。”牧睢淮抓着他脚踝,带着薄茧的拇指摩挲着那处凸起的腕骨,“你是什么?”
“什么?”蔺招不解,红着脸想躲,害羞的不敢看他。
“是牧睢淮的***。”
蔺招眨巴了下眼睛,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脏一下似乎撞到了什么,顿时头破血流,哀嚎在地。
他原以为他要说,他是牧睢淮的心肝宝贝儿,那他就会亲亲他,然后承认下来。
可是怎么是这样的话……
牧睢淮还在催他。
“说。”
“牧睢淮……”
蔺招的话被打断,男人强势道:“都要说。”
蔺招没有理会,先认了错,“我刚刚说的是气话,不是真心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不全是真心的还差不多,起码有几句是真的,牧睢淮捏着他耳垂,深邃的眉眼里是势在必得的漫不经心道:
“可我不是。”
“我在和你阐述事实。”
蔺招本就没有完全平复下来的心情瞬间又往下坠了坠,消下去的火焰顿时长了八丈高。
“混蛋!我才不是你那那什么!我也不稀罕当你的白珍珠!有许许多多的人喜欢!他们都想对我好!”
“我就找干净!不仅找干净的还要比你年轻的!我有钱,我也可以像你一样养蚌开珠!”
“你有什么钱?”牧睢淮慢条斯理的问他,“合同上,前三年公司收益占八成,你只占两成,这两成里不包括你租借的礼服,来回车票等一系列费用,你不欠钱都不错了。”
“我、我……”蔺招一时结舌,说不上来。
“你什么都没。”牧睢淮压制住他,“动手手酸,用腿腿疼,你给我想个解决办法,不然我就按我想做的来了。”
“你,你不要脸!”蔺招骂他。
他气的脸红,娇气不娇弱,看起来充满了向上的生命力。
美人有很多种,牧睢淮喜欢的不是高不可攀的,也不是病弱娇柔的,他喜欢的从来是蔺招这般阳光明艳的,充满了活力的。
宛如夏花灿烂中带着春日的天真烂漫。
牧睢淮蹭蹭他的脸颊,抓着他手亲亲,从上往下吻到他心口。
莹润白皙的皮肤确实很嫩,被欺负过的痕迹从不会很快消除。
“心肝儿,我有没有给你说过。你看起来很好*。”
蔺招想踢死他,挣扎的力度也不似刚才半推半就的,可惜用了全部力气依旧被牧睢淮压的牢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