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周期年闻言耳朵红的更厉害了些,但在苏彻玉面前他还是尽量镇定了自身。
“还疼吗?”苏彻玉边吹边问他。
毕竟,小的时候她要是磕碰到哪了,喊着疼,他也会这般待她的·······
“玉儿!”他的手抓上她未伤着的手臂,他沉着气,像是在忍耐着些什么,“你与陛下,现在·······”还有瓜葛吗?
他对此事一直是避而不谈的,但眼下他竟是没忍住,开口就要问了。
“我与他怎么了?”
苏彻玉蹙眉。
“你对陛下可有情?”
他看着苏彻玉,小心翼翼地问着,同时自己的内心也在忐忑······
“我不知道。”
周期年闻言心头仍是一苦,但他还是耐着性子问她:“那你到这来,可有想过他?”
问到这,他不由得抓紧了些苏彻玉的手臂。
“有。”苏彻玉也不避讳,战时无暇去想,但战后有时还真会想起他来,不过她也自恼着。
他与她又没可能,想他干什么呢?反正自己也迈不过那道坎·······
“是吗·······”周期年轻道一句,手也无力地放了下来,垂眼掩饰眼底的落寞,“你也受了伤,好生歇息吧,这药我会吩咐人手给我上的·······”
“也成,我去给你叫人来。”苏彻玉点了点头,也没察觉什么不对来,起身要去唤人,但周期年又将她给拉住了,“你别在乱动弹了,免得伤口裂开。”
“好。”
见苏彻玉点头坐下,周期年也就收回了手。
心底不是滋味,但他也没资格对苏彻玉说些什么······
底下的人来给他上了药,其间他变得一言不发,而苏彻玉则在关心他的伤势,其他也不多问,怕他在说话间扯着伤口。
待他的伤口包扎好,那人退了下去,而苏彻玉则还是盯着伤处瞧。
周期年抿了抿唇,将方才想的心思透露了些出来。
“玉儿,我们已不是小时候的你我了·······”
所以,她也不能再用儿时那样的情感待他,因为他早就对她起了别的心思·······
他暗叹自己的卑劣,可除了这样试探,他也无计可施·······
“嗯,我知道。”
他们是不能像小时一样的相处了,不过她还是将他和周伯伯当作家人······
“所以·······”
“可,我还是能把你当作是最亲近的人,不是吗?”像家人一样······
她还是没明白······
伤口处疼的更厉害了些,周期年抽了口冷气。
但马上他就笑着道:“嗯,我就是你最亲近的人,从来都没变过。”
他自嘲的一笑,而待他的话音一落,营帐外就传来了一阵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