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退下吧。”
苏彻玉离开后,他未曾睡过一宿的好觉,眼下知道周期年与她交往过密,他心底焦虑,更是疲惫。
“陛下,你整日忙于朝政也该好好休息了。”
东草怎能不知良熹敬是因为什么才这般折腾自己的,但他也是实在看不下去,所以才斗胆上前劝上一劝。
“陛下宽心,苏姑娘前去边陲,只是如秦老将军一般,一心想捍卫疆土,定是不会生了其他意思。”所以应该是无暇顾及男女之事的······
良熹敬闻言也仅是一笑。
是啊,对他是生不了旁的意思。
她离开两月,可有给他写过一封书信?
想到此处,良熹敬闭了闭眼。
“陛下,按这势头,用不了一月,苏姑娘应该就要回来了,那时您要是病了,那可不好了。”
周期年倒是风风光光的与她并肩而立了,而他却是病倒了,那该多不好······
“嗯,那就回寝殿吧。”
·······
*
苏彻玉在伤口处上了些药,随手缠了布绸后,便起身前去周期年那处。
他的腰腹中了一箭,想来伤的不轻。
担心他的安危,苏彻玉也没避讳些什么,掀了帐帘就欲进去,可她怎知周期年现在脱了衣袍正要上药。
见苏彻玉来,周期年上药的手一抖,面色也有些红。
“你怎么不叫大夫来看?”
她没注意到周期年那脸上的一抹红,她只管凑上前去探他的伤势。
“箭是你自己拔下来的?”
“嗯。”
“好在血流的不多······”苏彻玉见血快止住了,也宽心了一点,“你现在伤了腰腹,不方便弯腰,这药我来给你上吧。”
说着,也不管他是什么个意愿,拿过药瓶,低头就要给他上药。
她方才简单的梳洗过。
随着她的靠近,周期年轻易的就能闻到她身上那混着药草味的清香·······
默默红了耳朵,但他却贪心的没有拒绝。
“麻烦你了。”
苏彻玉笑了笑,心道他跟她客气什么?
但她也没详说,开了药瓶,甫一低身,这还未上药呢,就听周期年道了句。
“有些疼······”
······
顿手,抬眼,苏彻玉有些纳闷地看着周期年。
“我还没上药呢?”小声嘀咕了一句,苏彻玉后又恍惚过来,“你是原本就疼的厉害是吗?那我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