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她,如何不是自幼便定下的婚约,如何不是青梅竹马绕膝相伴?
常经风沙的眸覆上泪痕,她的面貌已经模糊不清了,这么多年过去,她也未尝入梦寻他。
这惶惶孤寂,一承便也是经年之久。
他摇了摇头,最后于这无人处笑道:“你不寻我便我来寻你,想来也没有多少时日了······”
······
*
苏彻玉服下药后,难受的紧,便早早歇下了。
可半夜却是被凭空而来的热意,扰醒了神。
她的腰被搂着,身后的空档也某人占了去。
苏彻玉眨眨眼,思量了一番后,将覆在她身上的手丢开,其后挪的离身后人远了些。
眼见已经挪到无处可挪,苏彻玉才善罢甘休地闭上眼。
可这眼睛适才阖上片刻,她整个人就被身后人拉回怀中,连带着他身上的兰草香也席卷而来,侵了她满身。
“良大人,你这般非君子所为吧?”
苏彻玉收敛了言辞,未曾将气恼显出,但良熹敬闻言却是弯了唇。
“苏彻玉,我何时说过我是君子?”似带些玩味,但他的手还是下意识的将苏彻玉的
手握住,在感受到她手上那未消的凉意后,他轻道一句,“你的手怎生的还是这般凉?”
但他这话还未等到答复,苏彻玉就抽出了手,“良熹敬,我手凉不凉,你管得着吗?”
说完,她就打算闭眼不理良熹敬,可过了片刻后,她又察觉到不对,冷不丁地就将手又伸回了良熹敬怀中。
温姨她们还在他手里,还是要尽量顺着他的······
良熹敬瞧着苏彻玉的变动,虽知晓其间缘由,但不妨他又将苏彻玉的手握上。
“怎么就是捂不热呢?”
苏彻玉以为他说的是她的手,便言说了一句。
“我自小体寒,天一转凉就容易手脚冰凉的,没什么大碍,你也不要······”白费功夫了······
话到嘴边又被苏彻玉识趣的收敛回去,她知后面几个字,是良熹敬不愿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