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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皇帝,保家卫国自己若不在前,如何凝聚人心?!但是,项临渊并不知道,他走后,司矜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忍着腰疼起身,披上中衣,坐在桌边。单手撑头,看着项临渊消失的门口。落寞的背影透出些惋惜。一时间,竟给人一种深闺怨妇的错觉。小幺难得见到这样的大人,试探着爬出识海,用小爪子抓了抓他的衣领:【大人,那个…那个…您要是真伤心就跟着他出征…】【我看那些古代的话本都是夫唱夫随的…】跟着他做什么,作死吗?司矜忽然笑了起来,身上忧郁的气质一扫而空。端起茶盏,倒了一杯茶,慢悠悠的道:他喜欢作死,那就让他去。有些人不作一回死,就是不知道生命的可贵!本尊成全他!第320章 猫妖他是绿茶味病娇45少年说话时,眼角带着火气。仿佛一条无情的毒蛇,要将整个世界一并吞噬。自从被小天君救了之后,司矜便很讨厌不惜命的人。因为活着是做所有事情的前提。他要让项临渊明白,他自以为伟大的牺牲,自以为有担当的保护爱人。放进时代的大潮里,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项临渊走后,司矜监国。他见过先皇后几次,先皇后回了丞相府养胎,与他见面的次数不多,却次次都在含泪感谢。感激司矜保护他,感激司矜不计前嫌,给她的孩子一条生路。时光飞逝。果然不出司矜所料。不出一个月,前线便传来了急报——项临渊遇到毒虫袭击,危在旦夕。听到这个消息时,司矜正在国师殿卜算。嘴上说着让项临渊长教训,但他还是会忍不住在意项临渊的安危,每天闷在国师殿,为他占卜吉凶。面上装作不在意,但是听到项临渊生命垂危的消息,还是会心疼。针扎似的,细细小小的疼。虽不致命,却也无法忽略。司矜支走了来汇报的信使,让禁卫军统领,率军增援。说是自己要闭关为大周的国运做法。却在关紧国师殿大门时,于原地凭空消失。再出现时,已经到了南疆大营的帅帐。… …这里似乎刚结束一场惨烈的战役,到处都是伤兵和鲜血。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好闻。很有厮杀疆场的快感。司矜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唇边渐渐荡开一抹嗜血的笑意。南疆的晚风撩起他精致的白衣,与破败的旌旗一同飘荡。看上去,像一个从恶魔深渊里厮杀出来的天神。温柔又危险。他迈步进帅帐,一眼便看见了躺在榻上,奄奄一息的项临渊。他面色苍白,连嘴唇都不见一丝血色。他已经喝不进药了。几个粗手大脚的将军慌乱的围着,药汁呛出来,逼的人连连咳嗽。几点褐色的药汁落在凸出来的锁骨上,颇有几分病西施的美感。看上去,很好欺负。司矜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对一个将军伸出手,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我来吧。”将军抬眸,一眼就看见了远在京城的国师。震惊之余,却看见项临渊眼神亮起来。便不敢再多言,生怕惊扰了陛下,再加重病情,连忙离开。看见司矜的那一刻,项临渊竟然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一把拽住司矜的手,面上满是欣喜:“矜矜,你怎么来了?!”然,下一刻,欣喜的表情顿时化为无措:“不,不对!你不该来!”“这里太危险了!你不该…”哗啦——呲——然,话未说完,就见司矜以极快的速度打碎了药碗,直接将手中的陶瓷碎片,刺入了他心口。项临渊怔了,疼到极致,竟然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嘀嗒——一滴血自伤口砸在司矜手上。黑色的血,带着蛮族蛊毒的苦涩。司矜不说话,硬生生忍住了舔舐他血液的冲动。只怔怔的看着他,近乎决绝的问:“疼吗?”第321章 猫妖他是绿茶味病娇「完」半晌,项临渊才颤抖着嘴唇点点头:“疼!”司矜的手微微发了抖。项临渊继续道:“不过,没有以为死前不能见你最后一面疼!”“你在怪我愚蠢,不听你的话,要拿我撒气吗?”“来,不用客气,我帮你。”说罢,他握住司矜的手,把那块瓷片加深。其实,司矜刺的并不深,他掌握了分寸,没有伤及心脏。但项临渊下手就没个轻重了。他不只是在让司矜撒气,还是在赌司矜会不会心软。亦或是,想让司矜在他身上也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毫不犹豫的下手,渐渐引着司矜用利器刺破他维持生命的心脏。终于,在瓷片碰到心脏的前一刻,司矜猛然收回手,恨恨的骂道:“你这个疯子!”“你也是啊。”项临渊苍白的唇角扬起一抹幸福的笑意:“哪有人看见自己夫君受伤,还要来补刀的,咳咳…”项临渊捂住伤口,又咳两声,气若游丝的问:“矜矜,解气了吗?”他轻轻拽了拽司矜的衣袖,故意让自己的血将那洁白的衣衫染的脏污不堪:“别生我气了,我错了。”不知为何,他越哄,司矜越窝火。他一生气,直接将项临渊按倒在榻上,低呵道:“项临渊!你这个…你这个不要命的混球!疯子!”“哈哈。”项临渊轻笑两声,抬眸轻笑,问出了和成婚当日一模一样的问题:“矜矜,我是疯子。你当如何?”司矜呼吸不稳,但还是照着他苍白干裂的唇角狠狠咬了下去。激烈的吻。几分幸福,几分绝望。与此同时,司矜用神力恢复了他的伤口,拔除了他体内的毒素。这个近乎是撕咬的吻持续了很久。甚至品出了天昏地暗的味道。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司矜才抬起头,发泄完怒气。躺在项临渊身边,释然的回了一句:“我陪你,一起疯。”… …司矜的到来稀释了蛮族逆天的国运,让南疆战事有了新转机。项临渊乘胜追击,不出两月,便结束了战事,凯旋而归。临走时,司矜发现了被蛮族抛弃的月司茱。他笑意浅浅,将月司茱绑起来锁进了南疆驻军的地下暗牢。手里,把玩着一只黑色的蛊虫,慢慢悠悠的说:“就是你用这东西,给阿渊下毒?”月司茱被绑的很不服气,愤怒的吼着:“下毒又如何?那就证明他该死!”“月司矜,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整个望月山猫妖,你也该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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