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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往这边看了第二眼,这回带着点笑意了,笑她,屏幕上又显示出暗红色的warning,这回他反应挺快,挺灵活地避开了对面的攻击,反手把对方的几个主力团灭了。逢冬感冒加重是因为昨晚叫了二十一声他的名字。不加重才怪。她继续刚才那个问题:“陈北炙,你L城交换的那半年还去吗?”“去。”他答。答得挺快,说明这件事是在他计划里的。“嗯。”她应完这声没再说话。具体什么时间陈北炙没说,她也就没问。陈北炙在这上边还是拎得挺明白的。他这时候突然提了个名:“井诚是你们级的吧?”就是早上的时候被他吓到虚的那个男生,但是这事逢冬不知道。她点头:“人特别爱八卦,之前还传过一两张照片,有女生找过他理论,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路子。”想了想,又说:“其实他这样的人我从初中的时候就碰到过了,我初中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放学不能回家,可能特别晚都回不了,因为我妈也不知道逢志达什么时候会一身酒气地回去,我得等她的消息才能回去。那段时间我经常在学校后边的网吧外边待着,因为那儿之前是家冷饮店,转让的时候前边的桌椅没来得及撤走。那里的不良少年特别多,所以当时年级里就传,说我是个小太妹,过去找校外男友,贴了照片,有鼻子有眼的。”陈北炙侧头看她。她继续说:“那时候第一反应是告老师,当时是个男班主任,听我说完就说,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去那种地方。解释和澄清都没用,后来听说是张照带着他那些兄弟跟那几个传得最凶的约了个架,那几个人没敢过去,后来才渐渐平息。”他一直专心听她讲,听到最后两句的时候,食指摩了下桌面,心神分了片刻。张照。这个名第一次听她说。逢冬的头渐渐埋在手臂间。“陈北炙,我谁都没惹。”“他们凭什么啊。”——一个上午,逢冬的手机里收了四五十条条消息,平时跟她有交集的不少发来消息,一半安慰她,另一半是凑热闹想吃第一手瓜的。班长连发了四五条,催她赶紧去系里谈话。郑意也发了消息,问她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又嘱咐她把事情该讲清楚讲清楚,态度好点。下午有课,逢冬中午的时候回去了。先回的宿舍,整个宿舍只有冯小青在,卢妤中午有社团活动。冯小青抬头看她一眼,显然已经对她的夜不归宿见怪不怪。她从柜子里收东西,冯小青转头看了几眼,最后倒是开了口:“又跟你那校外男友出去?”“去教室上课。”冯小青挑了下大拇指:“你倒挺淡定。”现在广播事件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虽然被压在了A舞的范围之内,但是A舞的每一个学生也都切切实实地听到了。听到了他们其中的一些人有多么低俗和无聊,但是与此同时,也把她的事又听了一遍。逢冬垂了下眼睛:“自始至终,都是别人在找我的麻烦。”她没找过任何人的麻烦,可是那些糟心事一件件落到她身上,压根躲不掉。冯小青听到这儿就不说话了,这个找麻烦的群体之前也包括她。过了三四分钟,才又说了一句:“诶,你以后怎么打算?真准备在荆楚待下去?”“可能吧。”逢冬说。从宿舍出去的时候,她顺着走廊的窗往下看了一眼。陈北炙还在楼下,指间夹着根快烧到头的烟,领口被风吹动,他因此侧了下头。走廊里女生们的聊天声很清晰,有说看帅哥的,有聊昨天她那点事的。逢冬停在二楼拐角,听了会儿。陈北炙抽完那根烟就没再逗留,隔着一扇窗户,逢冬听到关车门的响动。因为动保组织那件事,陈北炙现在跑A舞挺有正当理由,甚至有人暗戳戳在算动保组织的各项活动频率,以此预测他大概什么时候会来。当然算不出来。因为他过来十有八九都不是为了她们认为的“正经事”。估计要是她们知道他是来找谁鬼混的,还得再震惊一次。作者有话说:揉揉~第75章 炙焰各种流言沸沸扬扬地传了三天。这三天里各种言论充斥在A舞校园, 看她热闹的,为她说话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各个描述得如同感同身受亲眼所见。而在这三天里, 逢冬拿到了她的第一个机会。或者说算不上机会, 因为是件八字没一撇的事, 荆楚又要排舞剧,原定的独舞因为腰伤暂时退圈了, 暂时没有合适的新独舞替上去。这个舞剧是荆楚自己排编的第一个舞剧, 处于一种不尴不尬的位置,随时可能因为经费不足或者反响不好被叫停,成为弃子。没人预料得到结果是什么样。海零跟编导推荐了她。这个舞剧挺有意思, 主题是救赎,女主角是是一个落魄的少女, 唯一相依为命的母亲被杀害,她自此活在世俗的唇舌之中。而这个人设的张力在于,故事的最后,这个乖巧隐忍的少女, 被发现是杀死公爵的真凶。她的母亲死于这个公爵的一句笑谈, 她用十年的时间, 在同样的地方, 杀死了这个公爵。公爵之死一度成为悬案。因为穿透公爵心脏的那把刀干脆利落, 没人想到持刀的会是这样一个少女。编导给女主角的定位是隐忍不屈。活在世俗与黑暗里,有光就疯长。海零推荐她的时候, 是所有流言在A舞发酵得最盛的时候。当天去试的一共有三个人。逢冬排在最后一个, 舞蹈室里打着暗色的灯光, 编导在搜索栏里打出她的名字。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一个接一个地跳出来, 标题一个比一个不堪入目,是世俗喜欢的那种。编导往下刷了几条,才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目光就定在了那儿。因为舞蹈还没有排编出来,所以要求的是随意发挥。逢冬这天穿的是白舞裙,最干净漂亮的颜色,裙摆焚着暗红灯光,在大片的暗色里,单足旋转了三十二圈。目光从独属于少女的清澈,到复仇时期的炽烈焚烧,再到火刑架上的凉薄厌世。结果不是当场出。或者说本该当场出,但是编导一时做不出决断。他答应给这个机会是因为跟海零合作过,冲着海零的面儿,但其实在逢冬进去之前,他已经有了起码三四个不用她的理由。直到看见她本人。结束之后,编导在私下里跟海零说过一次,在逢冬转到第二十圈的时候,他从她身上看到了安塞尔的影子。十岁时独自将母亲埋葬的安赛尔;十二岁时在漏雨的裁缝铺,弯身捡拾被打落满地的珍珠配饰的安塞尔;十四岁时抱膝坐在没有烧火木的屋子里,听着门外继妹冷嘲热讽的安塞尔,十六岁时在宫廷晚宴被公爵一见倾心的安塞尔;十八岁时目光平静地将刀插进公爵心脏,用手帕擦拭掌心血迹的安塞尔;二十岁的时候被绑在火刑架上,看着下面乌泱泱的人群慢慢笑出来的安塞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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