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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夏心里迟疑,不知道是不是陈不恪最近几个月又有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变态爱好,接吻还不许她看他。可等了几秒,依旧不见陈不恪有什么动作,只是能听见他莫名有些低的呼吸沉沉地绕在她颈侧,像在确认她的气息,每一次都靠到最近,却又停下,不肯真的触及。却夏:“——?”这莫非是白毛顶流最新的闹脾气方式?却夏略微犹豫了下,就在陈不恪某次又气息靠近时,她踮起脚尖,借着他指缝间漏下的细微光影,轻轻吻到了那人大约是下颌到脖颈的位置。离着喉结似乎近了些,她敏感地察觉那人喉结低深地滚了下:“…却夏。”他喊她语气莫名恼火地哑。却夏:“?”这样也不对吗。谈恋爱果然好麻烦。却夏正心里咕哝着,后腰忽然一疼——那人以大到失控的力道狠狠抱起她,几乎是抢走似的,几步就把她提溜进了旁边的车里。私密格挡被陈不恪重重一拍,紧跟着是灯火熄下。却夏没来得及见光几秒,就被陈不恪握紧了手腕扣到后排放平的座椅里。——几乎像张床了。却夏心里慌了一下。她挣了挣手腕,像被钢箍钳制,又踢了踢脚踝,小腿完全在那人屈膝抵扣的禁制之下。如果有光照着,那却夏想刚刚她挣扎的场面一定像极了在砧板上努力又徒劳地挣扎的鱼。想来也不太美观。却夏一默,慢吞吞放弃了挣扎,转而仰脸看向头顶难以辨别的昏暗里。“…恪总?”小狐狸语气难得地示软。但黑暗里没有任何回声,只有好像更沉了的呼吸,又好像没有。却夏犹豫了下,试探地,轻慢地,拿小腿轻蹭了蹭扣压着她的某人的长腿:“陈不……”恪字还未出口。头顶一声闷哑至极的气笑,像咬牙切齿,那人呼吸靠近都像灼热的烙铁似的:“今天两次三番,这可是你招我的。”“?”却夏属实不解了下。她招他什么了?但陈不恪没等到她问。余下的车程里,他像是地核内烧起的最炙烈的火,灼遍他呼吸所及之处,丁点温香软玉都付之一炬,一分一寸也没放过。一路漫长。却夏起初是心虚理亏,晾了某人三个月,不忍拒绝;中间是被吻得莫名躁动,又赧于境地,忍不住反抗,却还被某人毫不留情地悉数镇压;等到最后,她已经是被某人欺负折腾得毫无力气,干脆昏沉躺平了。临近高考这几个月原本就睡眠严重不足,这通折腾更是把却夏仅有的体力条直接清零。她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了。等车经过漫长的路程,开进陈不恪住处的地下车库,外面天空都已经黑了下来。司机被陈不恪支走了。然后后排车门自动打开,下来的白毛顶流衣冠整整,倒是被他抱在怀里的裹着他长风衣外套的女孩已经意识昏沉,被他打横抱着,歪着脑袋靠在他肩上。中间电梯起落失重,却夏被晃醒了一两秒,看见近在咫尺在光线下异常显眼的修长脖颈,她磨了磨细牙,没表情地狠狠咬了一口。然后没怎么松口,就又睡过去了。陈不恪微微低眸,见却夏困累得不行的样子,原本餍足又愉悦的情绪就淡了许多,他眉峰轻褶起来,把人抱回房里,又一路送进卧室。等搁上柔软的床,陈不恪没起身,就着放下女孩的只是半跪在床边,低着眉眼去看床上熟睡的却夏。看了几秒,他没忍住,又伸出手,指骨修长的食指指腹轻而缓慢地摩挲过女孩雪白挺直的鼻梁,又落过鼻尖,轻触上她细腻勾人的唇瓣。它被他欺负得最厉害,蹂躏成靡艳的红,也更勾人了。陈不恪喉结微滚,长睫跟着狼狈阖下,他避开视线不去再望她,起身离开了卧房。·张康盛的电话打进来时,陈不恪正斜靠在客厅的长沙发上。整个大平层拉着长帘,昏暗幽沉,只有投影幕布亮着莹莹的光。陈不恪听见手机震动的声响,眼皮懒懒支了下,撑着额角的手臂松垂下来,他俯身,拨开茶几上放着的纸抽盒子,拿起皓石台面上亮着的手机。来电显示在眼前晃了晃,陈不恪瞥向仍然睡得毫无动静的卧室,散漫地打了个哈欠,接起电话。他视线懒懒落回荧幕上。“恪总,xx娱乐时报的最新头版您看了吗?”对面语气严肃,开门见山。“没有,什么事。”张康盛:“我们之前猜的没错,秦芷薇那边确实应该是忍不下了,这波报道材料就是她团队里提供给那家媒体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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