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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么淡定自若地跟着他走过一条条街巷,拐过一道道转角,路程挺远,走得她有点累,终于在她忍不住喊萧樾一起打车的时候,他们停在了一处警卫森严的海港庄园大门前。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就走进庄园,阮芋忍不住问萧樾:“这……你家啊?”萧樾:“某个伯伯的产业,前几年送给我爸,我爸又拿去租给别人,现在和租客一起用。”阮芋“哦”了声,走在萧樾身边时,脚步更轻了些。能往饭卡里一口气充那么多钱的男生,家境果然不一般呐。很快来到港口,大大小小琳琅满目的游艇和船只遍及各处。萧樾眼睛都没晃一下,直接带着阮芋上了一艘崭新的白色小型游艇。游艇的露天内舱空间不大,胜在设施完备,内饰奢华,阮芋觉得自己好像踏进了某部纸醉金迷的电影场景之中。身旁的少年往前几步走向驾驶区。阮芋兴奋地到处摸摸看看,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艇身微微震动,收锚离港,阮芋才发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她三两步走到萧樾身侧,紧紧抱住船舱沙发的椅背:“开游艇的师傅呢?”萧樾:“什么?”阮芋睁大眼睛看他:“没有人来开游艇吗?”萧樾眉峰微挑,唇角几不可查地上扬:“我不是人?”“你……”阮芋震惊了,眼看游艇已经离开港口几十米,她的脸色渐渐发白,难以置信地瞪着萧樾,“你别告诉我是你来开游艇?!”游艇驶入大海,一阵大风突如其来。阮芋明显感觉到脚下的地板带着她一起飞快提速,直挺挺驶向未知的深海。“你是不是疯了?”阮芋非常惜命,此时此刻无法控制地感到一阵惧怕。海风扬起少年细碎的额发,吹动他衣摆在空中猎猎作响。萧樾的神情冷静得近乎无情:“我12岁就在美国考了驾驶游艇的执照,开过成百上千次。”阮芋抬手勾起被风吹落臂弯的外衫衣领:“可这里是中国!”“嗯。”萧樾冲她扬眉,漆黑的眼瞳无比张狂,“想举报我的话,尽快,远了可就没有信号了。”第17章 出海眼前的大海深暗无垠, 和他的眼睛是一样颜色。海风渐渐安静,阮芋也逐渐习惯游艇疾驰的速度。她已经上了这条贼船,说什么都迟了。抛下无用的焦虑,阮芋抬手将长发向后梳, 鼓起勇气站直身体, 走到萧樾身边:“要开多远?这里还有信号哦。”男生眼底滑过一抹戏谑:“你想开多远?”“开到新西兰?”阮芋已经能开玩笑, “就看你行不行。”萧樾不接关于“行与不行”的话茬。他单手掌着方向盘,微侧过头,不客气地说:“你想得还挺美。”阮芋朝他扮了个鬼脸。这时风又剧烈,她的针织外衫频频落下臂弯, 她干脆分一只手按在肩角, 另一只手扶着驾驶舱的安全护栏,维持重心。远处的海岸化作一缕金线, 城市霓虹在暗夜中宛如海市蜃楼,叫人分不出到底哪边是陆地, 哪边是海。萧樾操纵游艇缓慢减速,睨一眼阮芋说:“你回船舱坐。”她瘦得像一片伶仃枝叶,只怕风再大点就会被吹跑。阮芋听话地回到船舱,借着舱内冷白的LED灯, 暗暗打量萧樾的背影。他穿一身纯黑,背影高挑,轮廓线条大刀阔斧的利落。一双长腿漫不经心支着地, 操纵方向盘和仪表板的动作游刃有余, 叫人很难相信他青涩的年龄。更无法否认,这是一个极有魅力的男生。阮芋有些收不回目光。平常在学校, 很少有机会盯着他看。因为他习惯低调, 不爱成为人群的焦点。而当他成为人群焦点时, 阮芋眼前一定堵了数不清的女生,将他团团围绕。而他总是满不在乎,沉浸在自己世界,对周遭的视线表现得十足漠然,更不会给予任何回应。而就在现在。萧樾忽然扭回头,漆沉的目光依旧清傲冷淡,轻飘飘地落在阮芋脸上。似是在确认她坐稳了没。又像只是漫无目的地随便瞥过来一眼。游艇在这时卸去动力,平稳地停在海面上。阮芋在萧樾走过来前转过身去,面朝大海举起手机拍照。萧樾懒散地靠坐上沙发,与阮芋相隔足有一米。一个令女生感到舒适的安全距离。“你在拍照?”他明知故问。阮芋镜头对准的是更远的海,黑得茫无边际,看起来没什么可拍的。“对呀。”她的声音无端缥缈了些,“发给朋友看。”萧樾默了默,随意地问:“谁?”很少见他好奇别人的事,阮芋轻眨了下眼,没有正面回答:“反正你不认识。”“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认识?”“因为……”阮芋张开嘴,喉间似是哽了一下,“连我自己都不认识,也没见过。”萧樾微微一怔:“网友?”阮芋摇头。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她颦起眉心,呼吸急促了些:“不想说这个。”那就不说。萧樾面朝陆地,深黑的瞳孔映出一团团遥远而繁华的城市光雾。很奇怪,他烦躁了一天的心情莫名变得宁静。阮芋站起来,兴致盎然地沿着船舱绕了一圈。她小时候坐过游轮,但回忆太久远,已经印象不深。游艇和游轮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能清晰感知海水摇晃的幅度,既温柔,又危险,刺激着她的肾上腺素不断分泌,血液在血管中热情地加速。绕舱一周后,她坐回沙发。由于注意力都放在舱外的景色,她无意识地坐到了离萧樾很近的地方。然后继续低头兴奋地玩手机,完全没有察觉。直到身旁男生看似不经意地清了清嗓:“你很高兴?”“对呀。”阮芋抬起眼,这才发现距离有点近。但她没有及时挪开,因为现在做这个动作太明显,好像她怕了他似的。阮芋心情很好,难得对萧樾起了几分探知欲:“我有点想知道,你为什么带我出海?”话说出口才发现有歧义,搞得好像他是为了她才出海。阮芋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自己想开游艇出海,但是为什么愿意带我一起?”萧樾没什么表情:“举手之劳?”阮芋笑了:“我一直以为你很讨厌我呢。”男生向后一仰,背抵着沙发,懒懒散散答:“没这回事。”阮芋:“但你讨厌我的声音。”萧樾扬眉:“也没这回事。”受不了和讨厌是两码事,前者的原因只在于他的耳朵太特殊,不关她声音的事。而且,他正在慢慢耐受,不会像刚认识那会儿似的,一听就浑身不对劲。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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