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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明晃晃的挂在乌殇城城楼的上空。两个身影长长的铺在青石板上,夜玄将身边的人揽在怀里。他默默告诉自己,这辈子,都不要跟这个人分开了。魔君在殿外踱着步,入夜才见夜玄抱着喝醉的蒲苏进了门。夜玄目光骤然和魔君对上,魔君见人回来,掩起担心的神情,若无其事的像是欣赏月色。夜玄搀着蒲苏走向偏殿,到进门的台阶前才幽幽的道:“他没事。”魔君的目光从城楼上收回,“哦”了一声,夜玄已经关上了房门。“玄哥,我渴。”蒲苏躺在帐子里,意识还清醒,只是头重脚轻的,身体不受控制,明明朝着水杯接过去,手却什么都没拿着。“你好好躺着。”夜玄灌了一口凉开水在口中,身子探进帐子里。“呜……”冉冉细流滑进蒲苏喉中。“还要吗?”夜玄轻声问道。蒲苏心满意足的摇摇头,下意识用被子蒙住红红的脸颊和鼻尖。夜玄换上一身轻薄中衣进了帐,“俏姨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什么?”蒲苏束腰的玉带被解开,顿觉整个人都轻松不少,褪着繁复的衣物,含混道。“不然我们按魔道的规矩成亲如何?”夜玄将一堆衣物放在账外,整个人翻身落在蒲苏身上,摸着他发烫的脸颊。蒲苏闷哼一声,故意岔开话题,“玄哥,你有没有觉得,俏姨跟一个人长的很像?”“谁?”夜玄漫不经心的应着,头埋在蒲苏的脖颈间,在那光洁的肩头上啄了一口。蒲苏缩着脖子咯咯一笑,“别闹了。”夜玄支着下巴聚精会神的听着,眼神却饶有兴味的落在蒲苏半醉半醒的脸上,手指在他锁骨上有节奏的敲着。“傅白。”夜玄闻言双目微眯,骤然醒悟般,点了点头。他对陌生人一般都有些抵触,虽然第一次见俏娑罗她就一副毫无顾忌之态,心里却没有觉得厌恶,蒲苏这么一说,夜玄倒觉得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尤其相似。“你可能不会关注这些,据说境虚宗宗主,也就是傅白的父亲,年轻的时候有些骄横,肆意妄为,和一个女魔修在一起,还在民间有了孩子。后来剿魔之势愈演愈烈,迫于各方压力,境虚宗宗主抛弃女魔修,带着儿子回了仙门,现在看来那个女魔修很有可能就是俏姨。她说她有个孩子,推算起来,应该也有十多岁,跟傅白年龄差不多。”夜玄捏了捏蒲苏的鼻子,“那她怎么也想不到,你竟然是傅白的师父,这顿酒也不算她白请。”“我这师父就是挂个名,你也是他师父。”“既然如此,你这师父之名干脆依我所言,改成师娘得了。”“你欺负……我……”蒲苏的言语被硬生生堵了回去,在一番猛烈的冲击之下终于哑口无言。只剩一些连不成句子的呜咽,像断线的珠子,被主导之人控制着,或三五个,或两三个,在黑夜里留下缠绵的余韵。第二天依旧在石桌上吃饭,没个人都不怎么说话,但气氛依然缓和不少。饭毕两人回到房间,蒲苏也没有勉强夜玄按照他的态度对待魔君。他问起夜玄的身体状况,夜玄只觉很久都没有这么放松。“还是尽量不要用幽冥剑了。”蒲苏道。夜玄拍拍腿,示意蒲苏坐过来。蒲苏整理着花瓶里的花,懒洋洋走过去,乖巧的坐下来,揽着夜玄问道:“怎么?”“没怎么。”夜玄凑到蒲苏耳边,低沉的气音潮湿的吹在耳边:“就想欺负你。”蒲苏脸一下就热了,赶紧起身,“大白天的,不如,我带你去个地方。”夜玄跟着蒲苏来到一个花园,蒲苏轻轻扳动机关,只见一个青石平台上的石板骤然移动,露出一个通向地下的入口。“魔君曾带我来过一次。”蒲苏走在长长的甬道上。石壁上的灯将甬道照的似乎看不见尽头。两人牵着手,默默走到一个石门前。蒲苏一推,旋转的石门开了一道缝。里面只是个石砌的房间,空中有些潮湿,水雾蒙蒙的,什么装饰都没有,空空荡荡。往前走,发现一个模糊的轮廓,一人多高。夜玄指尖燃起一道灵光,瞬间盖过了石室墙壁上昏黄的灯光,他朝着那个模糊的轮廓走过去,才发现那是一个雕像。蒲苏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想起第一次见到时吓的头皮发麻的情形。“玄哥。”他拉着夜玄的衣袖。“嗯?”夜玄回过头,“怎么啦?”蒲苏刚想说没什么,就看夜玄身后那迷雾中的雕塑突然露出一张脸,与掩在水雾中模糊的身形不同,格外的清晰,空洞的眼睛直盯盯的看着蒲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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