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也不知原因,宣秉就觉得,现在不宜开口说话。
邬东啸的魂念传音,就在下一瞬在他的魂念中响起。
【师兄!小叔叔在想念钟叔叔了!】
宣秉:“……”
想念就想念了,至于这么激动吗?
邬东啸却是在魂念里表现出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
【可不是我激动啊,你看小叔叔那个死样子,钟叔叔一不在他身边就跟没气了似的,吓死个人。我总觉得他下一刻就要揍我!】
宣秉嘴角微抽。
【那你恐怕是高看了你自己。】
邬东啸嘴角也抽了抽。
宣秉已经继续传音了。
【邬师弟如此思念钟师弟,只怕是没有半分心神会分到你身上的,揍你也是无稽之谈。】
传音到这,宣秉突然顿了顿,补充了一句。
【但你在战场上时,倘若在他眼皮子下面表现得不好,可能日子就不好过了。】
邬东啸被噎了一下。
随即,他深表赞同。
【没错了,师兄你说得对。】
其实邬东啸根本就是路上太无聊,以往这样的时候他都是以听其他人聊天侃天说地来逗乐子的,偏偏这回他小叔叔搞得其他人都不敢说话,他可不就只能跟他师兄瞎聊了吗?
结果被师兄怼了……
不过算了。
被怼就被怼吧,总比无聊好。
于是,邬东啸又胡乱跟他师兄扯话题,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最后的结果就是……宣秉被他弄得很无奈。
但宣秉已经被养成一定会搭理师弟的习惯了,加上师弟被养成这德性,他在其中的功劳也不小,于是也只能“自食其果”了。
·
身后的那些“眉目传情”、挤眉弄眼、暗中腹诽……邬少乾压根没去注意。
他只是目视前方,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一张灿烂的笑脸。
离开阿采的半个时辰了,想他。
邬少乾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很想他。
想着想着,邬少乾又将手指放在腰间,摸了摸挂着的盾牌。
这是阿采特意给他翻找出来的。
想阿采。
邬少乾手指不自觉地握住盾牌,继续摩挲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