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适应还是忍着,这很难说啊。”
“师侄也是倒霉,年纪这么小就要被师兄折腾了!”
“……勾起了我久远以前的回忆。”
“咱们那个时候还都是师父教导的,大师兄只是偶尔做个陪练,还属于对咱们的惩罚!”
“哪像现在啊,师侄每次都在面对惩罚!”
“要不,咱们跟大师兄说说?大师兄总是听劝的……”
但是话说到这个份上的时候,忽然有一位话最少的化灵修者开口了。
慕肃说道:“我看,实在是不必劝说,师侄适应得很。”
众人一怔,再次看了过去。
他们大师兄的指点手法都差不多,而他们的师侄并不那么大嗓门,但回答都很清晰。
是每一句话,都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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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都是嘴角微抽,看向慕肃。
“刚才师侄也都这么挨个儿地应声?”
慕肃说道:“正是如此。”
他干脆地将之前听到的、师侄邬少乾的所有回答,也挨个儿重复了一遍。
“师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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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父。”
“多谢师父,不知师父可有多余的名额?弟子想和阿采一起去。”
“是。”
“是。”
“是。”
“是。”
“多谢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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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得明白,嘴角抽搐得更厉害了。
真是……
难怪大师兄非要收下师侄了。
恐怕也只有师侄,是真适合被大师兄教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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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几人就各自散去了。
这师徒俩习惯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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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云楚的居处。
钟采气喘吁吁地将流星锤舞动一番,将火属性的玄力注入其中,叫每一颗锤头上都充满了熊熊火焰,而他拽动锁链在四面八方游走的时候,一时好像火龙,一时又仿佛是无数即将爆炸的流星环绕,带来了相当强大的危险感。
他自己可以感受到,随着这门秘技的修炼,自己的战斗力在飞快地提升。
师父每次给他的指导,都让他受益匪浅。
到了现在,钟采已经很熟悉这门秘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