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这样被钟采偏爱,邬少乾都很喜欢。
邬少乾含笑说道:“以后你总要学着炼制其他丹药,但凡出现下品就都留着,在合适的时候挑上几颗应付就是。”说到这,他稍作沉吟,“你丹术精进太快了,中品的也别全卖了,也留一些存着。实在出不了下品时,取个两三中品,彰显天赋也无不可。”
然后,他把之前没用到的上品补气丹都拿出来,交给钟采收着卖。
足足六百零四颗。
钟采撇撇嘴,故作任性道:“我就是不想卖中品给邬家!”
邬少乾说道:“那就不卖。”
钟采见他铁子这么配合,又咧嘴笑了起来。
“好吧,我知道你说得对,留上几颗有备无患嘛。”
邬少乾则说:“不必顾忌,没什么比让你高兴更重要。”
钟采的心情诡异地愉悦,但还是一个绷不住,勾住邬少乾的脖颈就往下压,大声嚷嚷:“哎!你这家伙太肉麻了!”
邬少乾顺势低头,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人钳住。
然后,他慢条斯理地扒拉钟采的脑袋,慢悠悠地说:“我不仅肉麻,我还动手动脚呢。”
钟采脑袋晃悠来,晃悠去,还在忿忿反击。
“……迟早有一天,药翻你。”
·
两个人打打闹闹够了,邬少乾才把钟采拉到大桌前。
这些天钟采在炼丹,邬少乾也没闲着,制出了很多符箓。
钟采抬眼瞧,就见桌面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四叠符箓。
邬少乾一一指给他看,介绍道:“这是下品净尘符,依次是中品、上品、极品。”
钟采“哇”地一声叫出来:“老邬!你居然这么快就制出极品符箓了?太厉害了吧!”
邬少乾顿时有点神采飞扬,还有点飘,但很快就轻咳一声,有点不好意思地坦白道:“我的情况跟大多数符师都不同。他们得从低等级往高等级练,而我是跌落境界。”
“在力量的掌控上,我是从高处俯视低处的,才能这么快制出极品一级符箓。如果我现在还是开光境,直接去制三级符箓,就会困难很多……”
就这样,邬少乾给钟采讲了些关于制符的常识。
·
一张符箓图谱,是由符文和符图组成。
符师制符是将玄气注入符笔,再通过符笔与符墨交融,将图谱绘制在符纸之上。同时玄气、符墨、符纸都在图谱蕴含的奇妙韵律中彼此呼应,最终形成一张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