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禾连忙开枪,那只血奴看见食物后速度飞快,他几枪都打空了,地面上留下一排黑色的弹孔。此时血奴已经抓住了男人,眼看着男人就要葬身在血奴的血盆大口之下,连禾几步冲过去,一脚踩在血奴的脊椎上,将血奴死死地钉在原地。
男人惨叫着拼命挣扎,小腿被抓出了长长的口子。
血奴急于获取血液,反身一爪抓向连禾,连禾用手挡了一下,小臂不慎被划到,血立刻染满了他整条手臂。
这只血奴留不得了,再僵持下去,估计这个男人必死无疑。连禾眸色一暗,枪口抵在血奴后脑勺上,扣动扳机。
血奴疯狂挣扎的身体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脑袋都变形了,原本狰狞的表情变得更可怖了。男人痴呆呆地看看连禾,又看看已经死亡的血奴,哆哆嗦嗦道:“你你你、你杀人……”
“杀个屁。”连禾捂住受伤的手臂站起来,冷冷地看着男人。
“我不杀他,死的就是你。”
男人被噎住了,瞪着眼睛看着连禾。今晚发生的事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他的脑子已经完全宕机了。
手臂上的疼痛让连禾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身上,他看着手臂上那条熟悉的伤痕,陷入了沉思。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跟南居岑谈事情的时候,他也看到了这条伤痕。只不过那次伤痕并未持续多久,很快就消失不见了,然而几十分钟后,它却又再次出现在了自己身上。
面前的男人终于从恐惧中回过神来,声音颤抖地问:“这、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啊……”
连禾沉默一瞬:“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今晚的事你最好不要说出去,不然……”
“连禾!”清丽的女声传来,伴随着摩托的轰鸣声。
顾湘将摩托停在路边,摘下头盔,扫了一眼地上已经被拷起来的血奴,大步朝连禾这边走过来。
男人的眼睛都直了。
具体发生了什么事顾湘已经能猜出七八分了,她蹲到男人面前,递出一张名片:“不好意思打扰了您的生活,这是我秘书的联系方式,后续如果有赔款需求可以联系他。”
男人愣愣地接过名片。
顾湘提起血奴的一只脚,把他拖出男人的房间,朝男人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祝您生活愉快。”
说着,她好心地替男人关上了门。
“湘姐,你怎么来了?”连禾将受伤的手臂往身后藏了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