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迈步往教室门外走去。身后脚步声响起。
“方桐”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
肃眠顶着白布在楼道里站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掀了白布,弱弱地反抗连禾:“我不干了!”
连禾翘着二郎腿坐在窗沿上,见状跳下来捡起白布:“还没到12点呢,再加加油。”
他们的任务是顶着白布在楼道尽头站着,据说这样做,阿飘就会以为大家都是同类,然后过来拍顶着白布的人的肩膀。
连禾和肃眠到达现场后,也在墙边找到了媒介——一枚衣服扣子。
上面残留着费兰2号的香味,现在几乎可以断定凶手就是发布任务的人了。
连禾拎着白布在肃眠面前晃了晃,肃眠生气地别过头去,沉默着表示抗议。
“行吧,不盖就不盖,坐着休息一会儿吧。”连禾没生气,扬手把白布丢掉了。
肃眠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开口:“你把我拉过来,其实是为了监视我吧?”
“学校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又是你目前见到的唯一血族,所以你怀疑我也有作案动机,对吗?”肃眠道。
连禾挑挑眉,爽快地承认了:“对,一方面是监视你,一方面是因为你的鼻子很好使,帮了我大忙。”
肃眠没料到连禾这么爽快就承认了,他已经做好了跟连禾掰扯再被凶一顿的准备,对方这样坦诚,反倒让他有点不适应。肃眠挠了挠头发:“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警惕的。”
“怎么说?”
“我不吸人血。”肃眠一本正经道。
“那还有动物血,万一你去祸害校园里的猫狗学长……”连禾一本正经地瞎扯。
肃眠无奈地笑了:“我也不吸动物血。”
“那你靠什么活?”
“可乐。”
连禾怀疑肃眠又喝醉了,捏住他的衣领把他往过来扯了扯,轻轻嗅了嗅他的脖子。
是洗衣液的味道,干净又柔软,就像肃眠这个人一样,尽管是个血族,却软得像一块棉花糖。
肃眠以为连禾心血来潮又要吸他的血,吓得整个人都僵硬成了一根棍子。
“没喝酒就不要说胡话了。”连禾松开手。
原来不是吸血吗?肃眠眨巴眨巴眼睛,放松了身体。
血族说自己以可乐为生,这的确不像真话。肃眠也没想着连禾会相信他,他敏锐地抓住了连禾话中的重点,迟疑地问:“我上次喝醉……难道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
“说了,说你男女通吃,还喜欢在家裸奔。”
肃眠满脸惊恐。他喝醉之后竟然这么奔放吗?这些竟然都是他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