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宋佑今赶紧松开,他现在可打不过姚星雨的牛劲。
“你混进来也算本事啊,办法没有,你说点经验教训也行啊,你和阮阮都是……你们是同伴啊,难道你不想赢一次?”
“都是什么?假少爷?”
看着姚星雨现在一幅油盐不进、地痞流氓的样子,一点都不觉得假少爷这个身份害臊,宋佑今都不知道姚星雨这些年经历了什么变成这副样子。
“你别这么说,你们都不是故意的,这个词也太难听了。”
姚星雨瞥了他一眼,看他也说不出别的什么。
“你走吧,等我考虑考虑。皇帝不急太监急。”
姚星雨丝毫不担心他会做什么,看他连药生尘的名字都不敢提的怂样也知道他的斤两。
吱呀。
有人推开了旁边灌木墙上的暗门,门有点低,只有一米八,药生尘低头,一手撩开墙上方垂下的紫色牵牛花。
“你叫我出来就是听这个的?”
“嘿嘿。”姚星雨瞬间变了刚刚的痞气,变得贴心、懂事还有点谄媚,落后药生尘一步,跟着他往顶楼的办公室走。
“我待会跟您细说。”
药生尘没有坐到办公桌前,反而做到了沙发上,姚星雨一看就知道药生尘要听听他的发现,赶紧把旁边的一套茶具收拾出来,泡茶的动作行云流水,右手端杯,左手扶杯底,把第一杯茶端到药生尘面前。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姚星雨才开始说:“这事可巧了,我昨天不是碰到了一个绿茶吗,你昨天下班不是碰到了一个被程方开脑壳的男人吗?你猜他两什么关系?”
药生尘似乎并不在意姚星雨说的这些事,专心饮茶,偏偏又能接上姚星雨的话:“又是真假少爷。”
“对!绿茶是假的,脑壳哥是真的,你猜我是怎么发现的?看名字,绿茶叫夏阮,脑壳哥叫夏沅,脑壳哥的情况你昨晚应该也有大致认识了。老大我跟你讲讲那个绿茶弟吧。我是没见过那么装、那么恶心的人,见谁都咯咯咯,他是母鸡成精吗?”药生尘似笑非笑地看了姚星雨一眼。
姚星雨吓得汗毛都快竖起来了:“比我那会恶心多了!”
他像一只机敏的兔子一样观察着洞穴之外的世界,打算一有危险就缩回去。
太好了,外面是假暴雨真晴天。
“我还问了值班的护士,他就是胳膊小骨裂,凭我浅薄的医学知识,不出两个月就能好,今天我去了,他躺在床上一幅起不来的样子,说一会咳一下,不知道的以为是绝症呢。”
“他的舔狗们。”姚星雨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改口。
“是哥~哥~们守着他。我感觉那个宋佑今也只是个小喽啰,他想上位难着呢,今天我去了只有他一个人在厨房忙活,其他几个人都围在病床边说话,他把水果端过去之后,虽然我们就要走了吧,但是我们还没出门呢,他们就开始嘻嘻哈哈地互喂水果,要我说啊,他是小丑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