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药生尘挂了电话问933:“你把药丸都塞到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发作?”
933:“我埋在花盆里了,其他地方太显眼了,我怕被扫走。哦,对了,书架的后面也有一点。”
怪不得,药丸埋在花盆里接触空气少,挥发得慢,所以姚悦林现在才发作。
药生尘给金衔玉发了一条消息:姚悦林病倒了,起码十天起不来。
金衔玉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
“郑楠,加快调查姚悦林的速度,他这几天管不了事。”
姚悦林活了那么多年,早已经变成了一只泥鳅,滑不溜手,做事很谨慎。
调查的进度一直都很缓慢,没想到姚悦林一朝病倒,给了他们可趁之机。
谨慎的只有姚悦林,像他的属下们,大概是因为一直都没出过什么差错,所以放松地多。
药生尘泡了一杯咖啡。
乳白色的奶倒在褐色的咖啡上,拉出一朵漂亮的麦穗图案。
“怎么样?”
933很捧场:“好看!”
药生尘也很得意,第一次拉花就这么成功,不愧是他。
他端起杯子正要尝一尝,闻到咖啡的香气顿了顿还是把它放下了。
“宿主不好喝吗?”
“我还没尝。”
说起来,这还是药生尘第一次喝咖啡,大周人都喜欢喝茶,咖啡在大周混不开。
今天闻了这个味道,药生尘有种难怪的感觉。
“这个味道跟我哥第一次做的药膳的味道一模一样,原来这就是咖啡吗?”
药无病精通医,但是厨艺一塌糊涂,曾经他所领悟的药膳就是用滋补的药材炖煮食材,那道鸡汤端上桌的时候味道极其霸气,瞬间让桌上的其他菜肴失了色香味。
药生尘问:“哥,为什么鸡是黑色的?”
药一望用鄙视的眼神看他:“没见识,你哥用的是乌鸡呗。”
卫芷眼神很好,一眼就看到鸡皮破损的地方的肉。
奇怪,乌鸡的皮是黑的,可肉不是啊。
再看看那锅黑色的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听着药生尘和药一望父子还在一人一句地说,她拍了一巴掌:“闭嘴吧你们。”
药无病一直站在一边不吭神,表情隐忍,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蒙受了什么巨大的侮辱。
他长得很高,身材修长,一袭白衣,一条腰带束着盈盈一握的细腰,弱柳扶风的样子,药生尘怀疑他下一秒就要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