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祝卿安说过她不是单身,但是谁也没见过她对象。她身边更是从未出现过和男性相关的用品。大家逐渐以为她是编的,用来预防别人追求的手段。
毕竟现在不少年轻人不想结婚,单身万岁。
祝卿安没有立刻答应。先问傅亭。
“姐姐,组长要今天晚上聚餐。”
有时候突发奇想要叫傅亭姐姐。平常就叫傅亭,或叫单字亭,亲密时会故意叫姐姐,弄得傅亭闭着眼不敢看她。久而久之,“姐姐”似乎带上了让人一听到就浮想联翩的色彩。
祝卿安能想象到傅亭看到这条消息脸红的模样。
亭:“去吧。那晚上回去不做饭了。”
亭:“待会儿你把地址发我。结束的晚的话,我去接你。”
下班之后,一组人去了组长定的包间。
组里大多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不爱搞酒桌文化,没人劝酒,吃吃自己爱吃的菜,随意聊聊天,气氛挺让人舒服。
几个男同事坐在一块儿喝了起来。
酒过三旬,和祝卿安同校毕业的男生拿着酒杯坐过来,醉眼朦胧。“学妹,你今年多大了,二十五岁?马上研究生毕业了吧。”
祝卿安讨厌他身上的酒味,很臭。
她直接说:“喝醉了就回家。”
那学长趴到了桌子上,嬉皮笑脸的:“我没醉,这才到哪儿。学妹,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平时在办公室很正经的一个人,喝点酒就原形毕露了。
女同事插嘴道:“人家什么时候结婚和你有啥关系,又不是和你结婚。”
学长:“和我结婚我也愿意啊。”
女同事笑骂他:“真不要脸!”
显然是没当真,以为在开玩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命都不要了,要脸干什么。”学长用眼神挑逗祝卿安,“你说是吧,学妹。”
祝卿安端了一杯冰水给他。“学长,人要脸,树要皮。”
几个女同事哈哈大笑。
学长捂胸口做心痛状。
又接过冰水,指尖在杯口划过一圈,“看来学妹还是关心我的。”
祝卿安也吃饱了,她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磕,加重语气:“关心你吃饱了什么时候回家。”
眼见着气氛不对,几个女同事终于后知后觉,这俩人不是在闹着玩,祝卿安是真烦了。
她们过来打圆场:“哎呀你喝多了就到你们男人堆去,我们都是小仙女,才不和臭男人待一块儿。”
也过来劝祝卿安:“别和醉鬼计较,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大家都是同事,以后还要在一个办公室当牛做马的,真闹僵了上班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