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软被她吵醒,都没转身,蒙着头说?道:“床头放着蜂蜜水,你先?喝了。”
阮文耀听着,伸手拿了柜子上的水喝了,一碗水下肚,果然舒坦些?了,可是脑袋还是疼。
可是阿软好像睡了,根本没理他。
阮文耀委屈地转过?身说?道:“阿软,你都不理我吗?”
“嗯,别打扰我睡觉。”阿软是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伺候人?的累,她现在只想睡觉。
“阿软……”阮文耀叫不醒她,不过?借着机会?转身从身后抱住了她。
温软的人?儿抱在怀里,顿时感觉心里满满的,连头痛都忘记了。
这可真好睡,没一会?儿他还真就睡着了。
睡着了正好头不痛,等?再醒来时,那阵疼劲儿都过?了大半。
“头还痛吗?”阿软打着哈欠问?她。
“唔。”阮文耀收紧了胳膊,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
阿软有些?无奈地望着墙壁,她冬日里向来畏寒,昨夜下了一夜雪,能?睡得这般暖原来是背后有个人?形暖炉。
她这会?儿都觉得有些?热了。
而且这人?越贴越近,热气从耳后喷过?来,有些?怪怪的。
阿软问?道:“不起吗?”
“唔,不起。”阮文耀哼哼着,磨磨蹭蹭不想起。
“天都这样亮了。”阿软想着这人?昨夜里的胡话,已经能?预感到什?么,“你再晚些?出去,更?要被人?笑话了。”
“干嘛笑话我?我才不怕他们。”阮文耀贪心地搂着怀里的人?,又不敢更?进一步。
当然也不会?。
阿软是睡不住了,说?道:“起来吧,我想洗澡,你帮我打水吧。这两天都是叫金桂她们帮忙,有些?怪怪的。”
阿软不至于不习惯别人?伺候,只是这外门终究不是自?己的地方,不管做什?么总觉得不便。
“好,你先?睡一会?儿,我去烧水。”阮文耀说?着,这才舍得把?人?放开。
他起身发?现身上的里衣换了,他昨夜里醉了,睡得早都没感觉。怎么里衣亵裤好像都换了。
他脸有些?红,小声问?道:“媳妇儿,我衣服是你换的吗?”
“嗯。”阿软恹恹地,想到这事情就累人?。
醉很的人?死沉死沉的,还得防着这人?护着自?己的衣服突然反击,还得一直和她说?话哄着她。
阿软真是身心俱疲。
她觉得这种事,她这辈子大概也只能?做这一次。
忍不住威胁说?道:“你要再敢喝成这要,我就把?你丢在门外面。”
“啊?哦。”阮文耀哪里能?怪她给自?己换内衣,赶紧乖巧地先?答应以后别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