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听了,有些不信,“这向威会如此脑袋不清醒么?”
姜初就一副你不懂的眼神看着太子,“邱树根太美了。”
美到什么程度?杨丞岱从在杨府宴会见到就一直念念不忘,又在向府看见一身淡紫衣袍的邱树根,眼睛都直了,连掩饰都不会了。
他本来就是个好色的人,他流连青楼,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真是让他似曾相识啊!
向威不悦的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沉声道:“杨大公子。”
杨丞岱直接听不见,他痴痴的看着邱树根,如玉的手正端着一个酒杯,送到殷红的唇边。
邱树根似才察觉到这样无礼的视线,怒气上涌,脸色薄红,他起身:“将军,我有些身体不适,先下去了。”
说罢转身就走,杨丞岱控制不住的跟着起身,“公子哪里不适,在下府里有好的大夫,可以送来给公子。”
“嘶~”向威的几个手下震惊的看着杨丞岱,上一个这么调戏君尺的人,已经坟头草三尺高了。
而且,那个人还是将军的儿子啊!虽然是妾生的,但是也是亲子啊!
“你……”邱树根抖着唇说不出话来,他瞪了向威一眼,转身离开。
杨丞岱这才注意到向威,他恨不得被瞪的人是自己,他晒笑道:“向将军,喝酒喝酒……”
向威按下愤怒,笑着端起酒杯,“杨公子,我敬你一杯。”
杨丞岱松了一口气,还好向将军没生气,不过杨丞岱明显有些走神,嘴角的笑容,昭示着他没想什么好的。
向威已经不再愤怒,平静的看着杨丞岱,甚至最后还亲自送杨丞岱回府。特意交代了送他出来的季管家,煮醒酒汤,很是关心的样子。
太子也在关心卫诤,问好了正事,他道:“老师,天色渐晚,您不如下去休息吧!”
卫诤看着比太子还精神的样子,“我不困,你和子初小友说完了?”
太子噎了一下,见姜初一件很冒险的事,不问他又不甘心,所以他干脆装着卫诤不在的样子。
问姜初:“你说,我在杨府藏龙袍,直接以造反的名义抓杨谙怎么样?”
姜初刚喝进嘴里的茶险些喷出来,她小心翼翼的看了卫诤一眼,卫诤垂着眼眸,一言不发。
太子就催促,“像你在古府藏东西抓人一样。”
姜初尴尬的笑了笑,“殿下,我那是没办法才出的下策。”
太子面无表情:“孤也没办法,实话告诉你,就算孤拿到兵符,杨谙也不会有事,孤的皇祖母和母后,都不会允许。”
太子看了看卫诤,也是在跟自己的老师说:“孤从前没想过要让外祖父伏诛,只想瓦解杨家的势力,可是,钟知铭的罪恶,还有淮阳六万人的性命,孤觉得杨谙不能再躲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