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并不清楚这只保险箱在这里待了多久,里面都有什么,却总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觉得自己或许应该看看。
于是,在犹豫了五分钟以后,他试着以傅瑞延的脑回路去输入密码,将傅瑞延的生日,傅瑞延家的门牌号,傅瑞延的银行卡密码,甚至于自己的生日都输入了进去,却没有一个能够成功。
保险箱还有一次机会自动向主人报警。苏日安看了眼时间,距离韩助过来已经没剩多久了,便打算就此放弃。
扶着桌子起身时,苏日安却鲜少地产生了一种不甘。
他再次在保险箱前蹲下,硬着头皮将“1130”四位数字输入,甚至已经想好了如果保险箱预警,自己该怎么向傅瑞延解释。
但出人意料的,保险箱没有,电子门咔哒一声,在苏日安面前打开了。
傅瑞延不是什么感性的人,没有太多需要纪念的东西,保险箱里空荡荡的,除了几份股权证明书,就只剩下了几张照片,一对袖扣,一份离婚协议,和一本小小的离婚证明。
照片大多数都是傅瑞延和一位老人的,只有一张出现了苏日安的身影。
苏日安记得那个场景,当初他腿伤难以自,傅瑞延难得有时间,带他去公园散步,偶遇了年轻的摄影师。
苏日安怔忡地看了一会儿,然后拿起了下面的离婚证。
证书翻开,一只黄色的平安符连带着一枚花瓣一起掉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这是昨天的,久等了,晚上还有哦~
第34章 傅总酒量很好的
苏日安将合同交给了韩枫,没有提保险箱的事。他想问傅瑞延晚上什么时候能回来,但韩助来去匆匆,完全没有给苏日安开口的机会。
保险箱里的离婚证让苏日安想起了几个月前,和傅瑞延一起在民政局办手续的那天。
当时还是深秋,街道两边的树木青黄交接,因为前一天刚刚下过一场雨,所以空气比较潮湿,气温也降得厉害。
那时候的苏日安已经不在别墅住了,早在一周前签下离婚协议的那天就带着东西住到了工作室旁边的酒店。那天他在民政局门口等了很久,快到中午的时候,才看到了因为工作而推脱着迟迟不肯跟他见面的傅瑞延。
傅瑞延大概是忙了很久,脸色看着不是很好。他没带司机,一个人开车过来,走到苏日安面前的时候,对他说了句“抱歉”。
“刚开完会,路上有点堵。”傅瑞延喘着气,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