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栗呼出一口气,语气真诚地说:“谢谢。”
语音通话结束后,萧栗一转头就看见阿斐斯特神色郁郁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搔了搔他的下巴,“怎么露出这样的表情?”
军雌靠近了一些,方便他动作,歉疚地说:“我刚刚登上星网看了下舆论情况,现在全星网都在骂你,对不起,都怪我一时大意,没有注意到那名亚雌,才让他抓到机会摘了你的口罩。”
萧栗皱起眉头,将军雌的脸捧起来,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别胡思乱想,这件事一点都不怪你。当时现场的情况那么乱,你只有一双眼睛,他又藏得那么好,没发现很正常。”
“而且,即使没有他来摘我的口罩,也迟早有其他的虫也摘我的口罩。毕竟饭店的生意太好了,虽然让虫民们吃得开心,却也断了其他虫的财路,这样是很危险的。”
见军雌还是一脸自责,萧栗笑了一声,故意说:“再说了,挨骂的可不是只有我,小范,你也被骂得很惨的。你知道他们怎么说你吗?”
阿斐斯特非常配合地问:“怎么骂的?”
“他们说,你是被美惑失去了智,跟我一起狼狈为奸、助纣为虐,还说我俩天造地设、非常般配。”
听着萧栗抑扬顿挫的声调,军雌苦大仇深的脸上终于有了星点笑意,他纠正道:“不是被诱惑,我是心甘情愿的。”
两虫对视片刻,接了个温情脉脉的吻。
片刻后,萧栗开口道:“所以,不要自责,也不要因为虫民们说的话而生气。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找到具有说服力的证据,证明我没有虐杀雌奴。”
阿斐斯特点点头,性分析道:“只解释视频里的血是假血不能说服虫民,他们现在正情绪上头,最好能给出直接证据。”
说到这里,两虫对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道:“如果能找到视频中的雌奴就更好了。”
阿斐斯特问道:“老婆,你真的想不起来那些雌奴去哪里了吗?”
萧栗摇了摇头,他穿越过来时并没有继承原主的记忆,是真的不知道原主把雌奴们都送到哪里去了。
两虫待在阿斐斯特的别墅里,正是一筹莫展之际,却忽然迎来了巨大的转机——
两天前,利兹说自己有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确定一下,萧栗连原因都没问就同意了,还特地让赫尔曼跟他一起去,两个虫好有个照应。
而此刻,利兹和赫尔曼按响了别墅的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