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被阿哈叼着逐渐倾斜, 为?了吞咽,阿哈不得不继续仰起头, 将脖颈抬得修长。从阿基维利这个视角看去?,就?好是自己将酒杯怼在阿哈的嘴上强制让他喝下去?一般, 分外刺激。
喝完酒,他才松开唇齿,自下而上的挑眉看自己,眼尾狭长,霎是惑人,而后轻笑着问道?:
“那么, 阿基维利,你打算要怎么做?”
阿基维利被刺的不由得别开了眼,“你...你是不是太有经验了。”
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记忆有缺的事情,心里多?少有点不痛快,“你不会使用之?前的‘经验’来对付我?吧?”
阿哈眨了眨眼,笑着一屁股坐在了阿基维利面前的椅子?上,“怎么会?阿哈可?是在模仿你。”
“我??”阿基维利稍微回想了一下,“我?可?没做过这种动作。”
“但你总是能对阿哈造成类似的感觉,阿基维利,和动作无关,就?像是你现在感受到的这样。”阿哈又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
“而且,你忘了,阿哈是谁?”
阿基维利接过酒杯,喝了一口不假思索的回答:“欢愉的星神?”
阿哈含笑的看着他,点了点头,“所以,阿哈比任何人都明白怎么令人欢愉,阿基维利,无需任何经验与教训,只要阿哈想一切都能够自然而然的发生。”
“包括这种事?”阿基维利有些怀疑。
“包括这种事。”阿哈单手靠在桌上撑着脑袋,“难道?阿哈之?前给你的感觉不好吗?”
倒也不是,阿基维利目光有些飘忽的喝着酒,并没有回答,阿哈便继续道?:“当然,并不止那些,阿基维利,你忘记了一个单纯的细节。”
“比如——”
他突然拉着阿基维利斗篷衔接处的衣领,强迫他弯下了身,唇瓣被再次分开,先前刚刚纠缠过的舌再次探了进去?。
阿基维利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同先前每一次的缠绵都不一样,欢愉的气息几乎是侵略性的侵入了他的感知。
如果说之?前的吻就?像是同协的共舞,是你来我?往的纠缠不休,那么这一回,就?像是一个单方面的吞噬。
他的口腔,他的舌尖,他嘴里还?未吞咽的酒液,他的开拓力都被这个人疯狂索取着。
明明阿哈才是坐着的那个,可?感觉要被吞噬殆尽的,却是视角正处于上位的阿基维利。
嘴里的酒液被一点点的卷走,开拓力被一点点的蚕食,欢愉的力量单纯粗暴的占领着所有地?盘,如同电流一般从那人触碰过的每一处软肉直冲着他的感官,让他的舌尖都瘫软而下,不自觉的打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