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说是无意义的呢?”
桐月看了她一眼,“因为你经常在反省过以后还是照做不误。”
“我有吗?”栗原理央诧异地问,然后仅仅只是过了片刻,她放弃了抵抗,“确实,有一点。”
青木诏一稍稍侧头看了看栗原理央,笑道:“难道不是因为理央已经做得足够好了吗,所以本来也就没什么需要改变的。”
他的话让栗原理央愣了愣,而桐月则是嗤笑了一声,“没想到你还挺能说的。”
青木诏一听懂了桐月的意有所指,解释道:“我这样说并不是为了讨好理央。”
“是吗?最好如此。”
这二人之间突如其来的火药味倒是丝毫没影响到栗原理央,栗原理央既不劝和也不添柴加火,“不管怎么样,时常自省都是个好习惯。”
走了一段路,乘坐了一段公共交通,下车后的路程就很短暂了,桐月家是第一个途径的,桐月进门前还不忘了要叮嘱一下栗原理央:“直接回家,不要在外逗留。”
“是是是桐月大人,保证做到!”栗原理央笑着答应。
最后桐月睨了一眼青木诏一才走进屋。
青木诏一悄然叹息,感慨自己还是做人做得太失败了,在桐月眼里他跟个恶毒反派似的。
从桐月家离开后,再走个七八分钟就能到栗原宅了。
一路上如果太安静的话也太奇怪了,栗原理央适时地找了个话题:“今年的烟火比去年的好看。”
“是吗?这还是我第一次去看烟火大会呢。”
“第一次?你还带病去看,今年的烟火能治病是吗?”
“因为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理央了。”
最后一次补习是在八月初,而现在已经是八月末了。
沉默了片刻,栗原理央问:“所以你去烟火大会只是为了见我?”
“也可以看一看烟花,如果能够遇到理央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青木诏一笑了起来,“事实证明,我很幸运。”
“你想见我的话,也没必要这么迂回曲折吧。”
“确实还可以发短信、打电话,或者直接去找你。但用这些方式的话,可能会适得其反,我并不敢确信你会想要见到我。但换作偶遇的话,至少一开始我的目的并不会暴露。如果你发出了不想见到我的信号,我也可以马上消失。”
这一番解释让栗原理央一时不知该作何回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我并没有那么不想见到你。”
“但也不是那么想。”青木诏一自嘲似的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