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阵温热贴近她小腿。
柔软棉袜的触感,带着微微的摩擦力,沿着内侧缓缓往上,南惜整个人酥了一下。
“池靳予。”她羞恼瞪他,“骗子!”
她绝对不信他从来没谈过女朋友!
深夜,卧室新买的钻石灯从天花板投下,光影忽快忽慢地摇晃,伴着忽高忽低如泣如诉的嗓音。
南惜背后像贴着火炉,把两片皮肤都烧化了熔在一起。她的脸被转过去,紧抿的唇被他磨开,探入,将颤抖的呼吸都吞下。
“没有过前女友。”忽然很重的一下,将这句话送到她心底,直达深处。
南惜闭着眼睛低低的呜咽,手被握着,腰被掐着,耳朵被衔着,那人嗓音低沉嘶哑,一句一句更深地往里送。
“只牵过你。”
“抱过你。”
“亲过你。”
“也只到过你这儿。”
“乖乖,没有别人。”他吞下令他心软的哭声,和她一起轻颤闭眼,“只有你。”
……
第二天是周末。
池靳予很闲的时候,会自己在家做一做卫生。不当成劳动,只是生活的一种调味剂,还挺有意思。
南惜从来不干这些,就盘腿在沙发上看他忙活,地面有机器人打扫,他手里拿着抹布,认真擦过所有的柜子和镂空置物格,一切能藏灰的地方都被他擦得锃亮发光。
沙发旁的圆几上,是南惜自己买的小猫咪香插,点着一支清水瑶线香。比闻香粉的味道更浓郁,带了一丝烟火气,但又比香篆会柔和一些。
青烟袅袅,她时不时探过脑袋,用手扇到鼻子里闻。
池靳予常点的沉香已经完全被清水瑶取代,家里楼上楼下摆了二十几个香插,南惜走到哪点到哪。
她越来越喜欢这个味道,每次闻着,都会不自觉想起池靳予那句话,一丝清甜直渗入心底。
“老婆,去那边坐一下。”池靳予看了眼侧面地台,那里为她放好了一只小蒲团。
他手里拿着清洁沙发的崭新抹布,和真皮护理剂。
“哦。”南惜小心翼翼地拿起小猫咪香插,和她一起到地台那边。
池靳予回头看她端着香插认真闻的样子,满眼无奈和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