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原因?
司徒茶越来越恨苏悦柠了,还怀疑苏悦柠跟她来自同一位面。
她没忘记,这是苏悦柠创出来的鬼东西。
但这鬼东西,是她曾经的男人的灵魂!
鬼灵贱嗖嗖的摸了下刚弄出来的头,“喜欢吗?有没有当初我……你的时候那样帅气?”
它弄的头,还是司徒茶最熟悉的男人的头。
司徒茶心底寒气十足。
要说她在原本世界最怕哪一个,无疑就是她首次侍奉的男人。
名为霍司冷。
霍司冷心高气傲,从来没有人懂他的心思。
动不动就会把侍奉他的女人扔到野外,喂养野生之物。
她要不是取悦到了他。
怕是早就死在了野外,哪还有后面的翻身为主。
后面能弄死霍司冷,不过是她跟多个上位者睡熟了……
恰好他们觊觎霍司冷的财富资源,才答应帮她扳倒霍司冷的。
如若不然,她依旧是那个生命都得不到保障的妓女。
“喜欢就喜欢,不敢说?”
鬼灵的长舌磨蹭着下巴道:“还是说,想被……”
“滚。”
司徒茶打了个寒颤。
她脑海里闪过侍奉霍司冷的画面。
她的手被绑在柱子上,身边是两只虎视眈眈的猛虎。
她要当着老虎的面,使出浑身解数勾/引霍司冷,让霍司冷对她有兴趣。
那个时候的她,弱小的跟个猫咪差不多。
猛虎在身侧,那尖锐的毛刺在她的身上,让她的恐惧点升到了顶值。
她被吓得还不敢尿出来。
要是尿出来,等待她的,就是一个“死”字。
霍司冷有洁癖。
她尿了的代价,最轻都会被咬碎一条胳膊或者腿。
她不能尿。
所幸,猛虎是被锁住的,四肢都不能动弹。
她还没有到失智的那一步。
于是,她强撑着摆弄没力气的腿,摆出妖娆魅惑的姿态。
她露出了隐私的……
她咬着唇,递送秋波,娇滴滴的唤着“霍司冷”三个字。
尾音缱绻迷人。
她把能想到的都做了一遍。
整整一个小时,霍司冷才纡尊降贵的走到她身边。
勉强的跟她玩了会。
许是没有见过她那么渴望活下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