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我赤裸裸的嘲讽。”
苏悦柠:“……?”
她没装傻,她是真的没搞懂司徒茶说的话。
请人对付司徒茶?
明知奈何不了司徒茶,她还要请人对付司徒茶?
她没那么闲。
更何况,她不屑于用这种手段。
与其躲在别人身后畏畏缩缩,倒不如强大自己。
正面和司徒茶刚。
司徒茶烦闷的说道:“请了就是请了,何必装?”
“你敢说不认识那个绯色衣服的男人?”
“我可没记错,他住在你的庭院里。”
苏悦柠眯了眯眼睛,“凤离?”
“刚刚不是还不承认,现在能准确无误的一口报出名字了?”
司徒茶刻薄的吼道:“你可真是虚伪啊,苏悦柠。”
“我没让他去找你。”苏悦柠道:“他不过筑基期,拿什么跟你打?”
“筑基期?”
“他金丹中期,你跟我说筑基期?”
司徒茶疯狂的抽起了鞭子,鞭子落在地面上,鞭出一条一条的长痕。
她的姿态,跟前面的步履蹒跚,成了突出鲜明的对比。
苏悦柠拂袖,散去迎面撞来的劲气。
“半年前他还是没什么修为的炉鼎,半年后堪堪能够修炼,昨天我留心了,他的修为确实是筑基期。”
她掀了掀眼皮,要不是为了弄清楚凤离的事,她是不会听司徒茶口无遮拦的说废话的。
她还在怀疑,怀疑司徒茶在演戏,为了表达出某个讯息,牵扯起凤离。
如果司徒茶与凤离有关联,那凤离可不可能是司徒茶插过来的眼线?
他们的目的是?
司徒茶冷哼,“他的修为是筑基期不错,但他的战力是金丹中期。”
“我在湖边,他莫名其妙的冲上来,对我展开攻势。”
“你还敢说,他不是你请来对付我的?”
事情的发展,有点脱离苏悦柠的思维想象。
凤离说的那些,在她耳边回荡。
对比两人的话语,她没能找出含有文字漏洞的地方。
但疑点确实是有的。
凤离的实力,真的有金丹中期?不是司徒茶胡编乱造的?
如果是胡编乱造的,司徒茶又何必上台就质问她?
混淆视听?
苏悦柠陷入了思维的怪圈里面,她不信任凤离,对凤离起了疑心,对司徒茶更是警惕万分。
不怪她警惕司徒茶,司徒茶作为气运之子,不可能没有手段,否则也不会让那么多的男人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