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乌合暂且不知,实际上她也无需知道。
她只将自己想的东西说了出来,然后得到那两个人的沉默。
这确实有些残忍,他们在无时无刻不担忧自己是下一次怪谈的参与者,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自己死在那游戏中。
可除了他们自己外,无人在乎。
荣珴惨笑一声:“先活着吧。”
“……”乌合转移话题:“距离除夕还有几天?”
“明天和后天,两天。”何丘回答。
他将日期牢牢记在心中,只是为了距离那个回家的时间更近一点,就算可能结果是坏的。
“好。”
乌合忽然上前一步,伸手放在他们的肩膀上拍了拍:“会没事的,至少在这一次游戏中,我们都会没事。”
两人一愣。
不论未来是如何,至少现在他们确实为了这一刻而感到一点安心与鼓舞。
他们凑过来抱住她,或者说,彼此抱住彼此,像是安慰。
…………
…………
“所以……”
回去的路上,司琛欲言又止。
他也很想参与进他们的谈话中去,无论是对他曾经是乌合的“丈夫”还是那份割裂感的记忆。
荣景没像他这样欲言又止,而是直接问:“所以,我们之间的回忆是假的吗?”
那细碎的信息中,他还是拼凑出几个关键词来。
荣珴不出声,默默跟在他们身后。
乌合不知道,但她知道他们的……额,好听点就是偏执,难听点就是死变态。
他们有一个专门的上锁房子,她某天偷偷瞥了一眼——那一眼的冲击感是巨大的,一整个墙面都贴着乌合的照片,她也不知道他们这是怎么办到的,反正她当场快吓飞了。
在网络上她为这些剧情欢呼,但真到了现实,她那一刻差点就报警了。
……
“是。”
乌合也没拐弯抹角的意思,直接道:“不论是什么结婚,还是你们脑子里关于我的记忆,全都是假的。”
“或者说,你们也可以怀疑一下自己目前的身份,那可能也是假的。”
目前的身份……
在司琛回想之时,荣景忽然笑了一声:“我当然知道我是谁,是干什么的。”
“虽说这个被母亲一个人拉扯大,励志要成为有钱人的人设也不错,但我觉得还是我本来的那个身份似乎更让我高兴一点。”
“嗯?”
乌合讶然:“你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