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为了救您,放下天子之尊,您就别再埋怨圣上了,晚上圣上来了,您向圣上低个头、认个错,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不好么?”刘诚劝道。
“我自有我的道理,你们就闭嘴吧,我要睡一会,等饭好了,再叫我。”韩子高转过身面朝里,不再理会两人。
傍晚,陈蒨来了,坐在榻边,韩子高翻了个身,把脸朝向榻里。
“还在生朕的气吗?”陈蒨叹了口气:“朕承认这事是朕做的不对,不该骗你。”
韩子高鼻子里冷哼一声,陈蒨伸手去握那人的手,被那人甩开。
“好了,朕都向你道歉了,你的要求,朕也都如你所愿,你还要朕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朕?”陈蒨又气又急又无奈。
“陛下解决了心腹大患,是不是可以放臣去东阳了,臣要去东阳赴任的诏书。”韩子高道。
陈蒨点点头,又摇摇头:“你刚挨了板子,等伤好了再赴任也不迟,你就这么想离开朕吗?”
“是,臣恨不能马上就走。”韩子高直言不讳。
“你……”陈蒨气得咬牙切齿,抬手就想给那人一巴掌,手扬在半空又放了下来,语气放柔道:“看在你身上有伤的份上,朕不与你计较,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自个来见朕,朕懒得来贴你的冷脸。”
说完,陈蒨起身,甩袖大步离去。
“恭送圣上。”秦如意跪地叩首。
看着皇帝上船走了,秦如意回到竹屋,抱怨道:“圣上真的是仁至义尽了,将军还要闹咋样?”
“是我无理取闹吗?”韩子高愤然:“他用迷药迷倒我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又不是他养的一条狗,他想怎样就怎样?”
“嗯。”秦如意点了点头:“圣上用迷药是不对,不过圣上也是为了您好啊!”
“我知道了,在你们眼里,我就是皇帝的一条狗,他怎么对我,都是对的,是不是?”韩子高生气地说:“我告诉你,如意,我不是,从来都不是,我不是他养的狗!”
“好,不是,不是,不是,将军小声说话,别把伤口弄崩了,唉——”秦如意无奈地哄着将军,心里想着,难怪圣上说将军不属马,属驴,这是又犯驴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