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七八九我要得起,”褚云深终于出牌了, “八九十。”他瞧了连夏一眼,打出最后两张牌, “对三,我赢了!”
褚云深微笑地看着她。
“……”连夏还不能接受输掉的事实,什么臭牌啊!居然还能赢她!
“你有八九十,我之前出八九,你为什么不要”
褚云深无辜道: “我还不太会啊!”
“不行,”连夏把丢出去的牌往回收,储云深的那副臭牌也塞进他手里, “我刚刚出错牌了,我要先出q 。”
褚云深按住她往外丢牌的手, “你说过不许耍赖的!”
“……”连夏欲哭无泪,自己给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往下跳,连夏抬了抬下巴, “你画吧。”
她心里: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在你脸上画只大乌龟!
第一局,褚云深很客气,只在连夏脸上浅浅画了一笔。
可连夏胜负欲很强烈!
连夏微微一笑,说: “要不我们把赌注加大一点不限制画一笔,而是想画什么都可以。”
“可以,我没意见。”
半个小时后,连夏顶着一张黑脸瘫桌子上在心里默默流泪,呜呜……说好的第一次玩呢居然以她输惨了为结局。
而对面的褚云深脸庞干净,不见一笔黑线。
褚云深: “要不——还是别玩了”
“不!我就要玩!”连夏坐直了,继续洗牌, “我就不信我一次都赢不了。”
五张牌的打法很简单,输赢概率,基本看运气。
不过褚云深能记牌,靠记牌,在排剩的不多时,能推测出连夏的牌。
而且他牌运好像还不错,能不赢才怪了。
下象棋,可以让。但是打牌的惩罚,让他的胜负欲也起来了,他堂堂指挥官怎么能被画上乌龟。
连夏输得直嘟囔要给他画乌龟,他又不聋。
又输一场,褚云深拿着马克笔,看连夏脸上都没处画了,再一次说: “要不这次就算了”
“不行,你必须画,我愿赌服输!”
这口气听着怎么也不像是愿赌服输,褚云深抿唇低笑,在心里想:要不,让让她
褚云深在她眼睛旁边画了一笔,刚准备收笔,没想到连夏忽然动了,马克笔笔尖没收住,与她的眼睛擦过。
“我……”褚云深抱歉的话还没说出口。
连夏就捂着眼睛,呜呜了两声,旋即提高声音, “你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连夏夺过他手中的马克笔,探身过来,就想在他脸上画乌龟。
褚云深想往后躲开,但连夏反应更快,伸手抓住他的下巴,掰着不让躲开,凑近了得意洋洋说: “你弄疼了我,我在你脸上画个小东西,是不是很公平简直太公平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