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原来他以为我在偷伯莱塔吗?
我疯了吗?我还打算用枪指着他?我是嫌自己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我疯狂摇头,而琴酒脸上却浮现了更浓的笑意。
他的大掌包裹住我的手,同时也握住了枪,另一只手扯开了风衣。
在我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他带着我的手,将伯莱塔的枪口指向了他浴袍下裸露在外的胸膛。
我甚至能感受到枪口抵住他心口的触感,眼睛瞬间瞪大。
琴酒漫不经心地抬眼看我,薄唇轻扬,更加用力地握住了我的手腕,贴近我问:“要动手吗?”
救命,我手都在抖。
保、保险栓没开吧?可千万别走火啊!
读懂了我眼神中的惊恐,琴酒甚至直接笑出了声,在我更加震惊的目光下,居然打开了保险栓。
“英子,你要动手吗?”狼瞳锁定猎物,眼神危险,但声音却出奇的温柔,也出奇得让人更加瑟瑟发抖,“给你个机会,对我动手。”
就算他牢牢握着我的手腕,我也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着。
可是又不敢抖,生怕稍微动一点点,伯莱塔就真的会射出子弹。
万一伤到了琴酒怎么办?
“不敢?这样了还不敢对我动手?”琴酒侧过头,咬住我的耳垂,呢喃着问,“是不敢,还是舍不得?”
“乖女孩,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动手?”
做梦也没想过琴酒居然还会用尾音勾人,做梦都没想过。
但是现在肯定不是梦,因为我更加做梦都不会想到有一天会是琴酒握着我的手,让我举枪对着他。
我呼吸都粗重起来,眼眶里也忍不住蓄满了水光,我疯狂摇头,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就只能疯狂说着让琴酒放开我。
放开我的手。
还有放开我脆弱的耳垂。
哦,我那多灾多难的耳垂,怕不是要破皮出血了。
琴酒如我所愿地松开了我的手,关掉伯莱塔的保险栓,随手将枪甩到我碰不到的地方,长臂一展搂住我。
耳垂被松开了,但是脖子又被咬到了。
“琴酒……”
抱着我的身体温度高得吓人,垂下的手指感应到从他银色长发发尾滴落的水。
冰火两重天。
我无助地张了张嘴。
明明是我以前做梦都想感受到的琴酒没穿防弹衣状态的怀抱,但是我是一点占便宜享受腹肌胸肌的想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