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松田阵平居然僵住了,这是被我的道德绑架吓到了吗?
我茫然,选择向萩原研二投去求助的目光。
接收到我的求助,萩原研二微笑着把我和松田阵平分开,握了握我的手臂说:“没问题,英子放心,嗯?”
孩子们一听这话,立马欢呼,又围起他们两个七嘴八舌地说话,而我也被江户川柯南趁乱带了出来。
小伙子严肃地又同我确认了一遍:“她就是?”
我点点头:“对,她就是。”
江户川柯南沉思:“那她现在怎么?她不是装的,是真的失忆了?”
“估计是零哥和秀一在追她的时候,她不小心撞到了大脑吧?估计是暂时性失忆,遇到一些特定媒介就会想起来。”我摸了摸下巴,“也不知道零哥那边怎么样了。”
库拉索失忆和遇到少年侦探团的剧情没变,我还以为他们会选择加强防范,不给库拉索窃取卧底名单的机会呢。或者是中途把库拉索拦下,难道说是诸伏景光在的情况下,库拉索还是成功逃了吗?
那库拉索的手机有没有在给朗姆发邮件的时候提到基尔和波本啊?
我制止住江户川柯南要联系降谷零的动作,坚定地摇头说:“不可以。”
江户川柯南不明就里:“什么?”
“我们都不知道库拉索到底看到了多少信息,如果她真的看到了波本和基尔的信息,那么他们两个现在可能已经被组织控制起来了。”我握住江户川柯南手中的手机,想都没想就说,“你给秀一打电话,问他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我去问景哥。”
江户川柯南脑子鲜少地没转过来:“诶?”
灰原哀跟看傻子一样露出半月眼:“笨,当然是因为比起苏格兰,你和那个男人更熟一点。”
江户川柯南:“对哦。”
灰原哀:“……”
除了这两个人,还有谁会逗我笑,我弯着眼睛挨个揉了揉小孩子柔软的头毛,深吸一口气,走到了旁边给诸伏景光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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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松了一口气的是,降谷零并没有出事,非但没有被黑衣组织控制起来,在我打电话之前,他刚刚接到了琴酒的消息,这才与诸伏景光分开。
琴酒给他分配了新任务,去处理卧底。
“卧底?”我本能地感觉了不对劲,“琴酒让他去处理卧底?会不会是库拉索还是说了什么,琴酒他找借口让零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