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小时,霍宴捏了捏太阳穴,转头突然问:“困了吗?”
“啊、”赫敏半躺在沙发上,她早就困了,只是一直忍着,眼神里没有光,迟钝地点点头,“嗯,困了。”
霍宴说:“那睡吧。”
这房子的开关都可手机控制,灯盏关去一半,外面的夜景依然绚烂。
霍宴起身,伸手去捞她,赫敏的手垂落在地板上,整个人软趴趴的跟没骨头似的。
她另一只手撑着想起来,男人俯身,手掌勾过她细软的腰肢,轻轻一提,将人抱在怀里。
身体突然腾空,脚丫子甩动两下,赫敏的胳膊攀附上男人的肩,以防自己掉下来。
脑袋很听话地埋在他肩头,赫敏困顿地揉揉眼,两只脚交叠,稳稳地盘住男人的腰。
霍宴关上灯,抱她回卧室,路过浴室前,腾出一只手来推开门。
啪嗒一声,顶灯的光亮了起来,虽柔和,但一打下来,赫敏还是不适应地睁开眼。
眼前不是房里的模样,视线模糊,赫敏逡巡一圈,刚认出是哪儿。
男人将她在洗手台上放下,“自己洗还是?”
赫敏往后挪了挪屁股,瞳孔猛地睁大,上下看了他两眼,接着他的话说:“还是?”
鸳鸯戏水?
又是初吻,又是初浴,和赫敏想象中的速度不太一样,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毕竟从今晚起,单相思的剧本彻底杀青,她和霍宴是两情相悦的双向奔赴。
一想到这儿,赫敏害羞地低下头,耳根红透。
“还是不洗了。”
霍宴的声音穿透耳膜,打破她百转千回的浮想联翩。
“不、不洗了吗……”赫敏结巴着,有丝错愕,这剧本的走向貌似不对劲。
“看你。”
“……”
霍宴把选择权交由她,但她两个都不要,而男人的眼中除了熬夜余留的淡淡血丝,丝毫不见情/欲的内容。
赫敏叹气,心想那就留给下次吧。
“我自己洗。”
话落,霍宴放下她,留给她空间,门轻轻合上,人出去了。
赫敏转头看。
镜子里,半梦半醒的自己娇态动人,睡眼惺忪的脸上还泛着一丝楚楚可怜的红晕,哪点不能让男人为之冲动了。
哎呀,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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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节目组通知剩下的学员召开第四次选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