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吃,下午可真的会要了命。”陈可艰难说道。
他曾听说萧然在边关练将,那些体弱的能直接呕出胆水,魔鬼训练,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
听着陈可这般说话,他一颗心都悬在嗓子上。
他两股都还是战战,升起种生不如死的悲壮感来。
可最后也只得垂着头,回了营地去吃饭。
想起刚刚远远看到的那一堆人影,范为金问道是怎么回事。
陈可同他一起吃着饭,想了想道:“好像是喝多了闯了一个姑娘的门,将军大人在审问他们。”
“姑娘?”范为金一听姑娘便来劲,追问道:“什么姑娘?”
“好像是姓田,还和萧将军有点什么关系吧。”
“田?还是甜?”范为金刷的一下站起了身,问道:“甜钰?是不是叫甜钰?”
陈可不确定,只说道:“似乎挺有名的女子,具体姓名没有听清。”
挺有名的女子,姓甜,还被喝多的宵小闯门,这...这肯定是垂涎甜钰美色之人啊。
可是她在花楼之中,怎么会被人闯门?
这些狂徒都如此狂妄大胆了么?
不行不行,他要去安慰一番...妈的,他要出去啊...
范为金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里来回打转。
最后找了纸笔,他手臂还在发颤,可也坚持着书信了一封。
他颇为郑重地交给了陈可,对着他道:“一定要亲自交到甜钰手上!”
说着,将甜钰花楼的位置给了他。
陈可心中无不感慨,给亲娘的书信自己不写,给花楼姑娘的信件一字一句斟酌纠结,可真不愧是京都第一纨绔啊。
“你现在便去,快去!”
“我还在当值...”
“那就说你身体不适!现在就去,快去快回!”
陈可无奈,将信揣入怀中,硬着头皮去告了假。
而被范为金惦记着的甜钰,此刻却正用锅铲拨弄着灶房里的汤水。
“丫丫就是手巧,什么都会做。”甜钰不吝表扬,有些笨手笨脚地将汤水倒入碗中。
“只要小姐想要的,丫丫都会去学!”说完,她摆好最后一个碗,拿过甜钰手中的汤勺:“丫丫来吧,小姐一边歇着就是。”
甜钰便乖乖站在一旁,看她熟练的将汤水倒入各个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