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解决和别人帮忙解决自然是不一样的。
程墨斐仔细想了想。
但如果沈隅需要帮忙,他倒是挺乐意的,主要还是觉得沈隅的反应会很好玩儿。
他发现了,沈隅这个南方人一直挺害羞的,每次进浴室都会将门锁好,洗澡之后彻底穿戴整齐才会出来,别说光膀子了,内裤外面都必须得套上睡裤才行。
认识这么久,他们甚至没有过一起尿尿没坦诚相见过算什么好兄弟。
于是,程墨斐缓缓开口:确实不太一样。
沈隅胸口的气终于顺畅了些。
谁料程墨斐下一句便是:但如果你真的需要帮助我也不是很介意。
说着,不待沈隅反应便一脸坏笑地将手伸向了沈隅的裤子。
沈隅眼底瞬间闪过惊慌,下意识去抓他的手,但他的力气不比程墨斐,很快便败下阵来,好在他知道程墨斐的弱点,当即去挠他的痒痒肉,将局面稍稍掰回来了一些。
电影的答谢名单已经结束,两人在沙发上闹作一团。
最后还是沈隅败了,程墨斐桎住了他的两只手,没办法再去挠痒痒肉。
沈隅宛若一条放弃抵抗的咸鱼般被程墨斐压在身下。
程墨斐坐在他的身上,心情大好,笑着问他:认不认输?
沈隅:
真是受够了你们这种直男的玩闹。
沈隅破罐子破摔:认输了,来吧。
他又不排斥程墨斐的触碰,方才反抗只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罢了,没想到程墨斐越来越起劲,竟和他打了起来。
程墨斐听罢却松开了手,从他身上下来,老神在在道:这种事还是得你情我愿才行。
神他妈你情我愿
沈隅:我很情愿。
程墨斐丢给他一个你觉得我信不信的眼神,忽然想到什么,说:你是南方人,应该没在北方的澡堂子搓过澡吧?
沈隅从沙发上坐起身,低头捋了捋身上被弄皱的衣服,没。
确实没有。
上辈子在燕城生活了这么多年也没去过。
无他,在一起之后程墨斐不让他去,还在家里买了专门的搓澡工具,亲自给他搓澡。
毕竟澡堂子里大家都是坦诚相见,沈隅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但程墨斐这丫总是会吃一些莫名其妙的醋。
不过听说搓澡的时候确实会搓那玩意儿,还会搓得特别仔细,从上到下、里里外外,甚至有些人还会被搓得起反应。
难怪程墨斐对于好兄弟间的互相帮助没什么感觉,估计代入了和搓澡类似的触碰。
失算了。
程墨斐:下次带你去搓一搓,就不会这么害羞了,都是老爷们儿,没什么不能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