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的,戈滟总觉得那眼神过分危险。
她摸了摸还在流血的额头,又觉得谢微星对她造不成多大威胁。
要知道谢家能养出纪维洲这样懦弱的小可怜。
谢微星又能厉害到哪里去?
她对她无视她的行为不悦道:“谢小姐,我跟洲洲是未婚夫妻,我们不过是在玩儿游戏……”
“是么?”谢微星眯了眯眼睛。
戈滟轻嗤,扫了眼四周的黑压压的一群朋友,“洲洲是我的,我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我只是提前那么一点点,让他熟悉熟悉……你作为他的……”
还没等她说完。
谢微星抓起一个酒瓶动作迅捷朝她脑袋上砸去。
戈滟措手不及。
另一边脑袋也砸出了黏腻的血液,汩汩汩往下掉。
下一秒。
谢微星揪住她衣领,在她惊慌失措中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清酒味信息素,眼神冷得似坚冰般盯着她,阴沉沉的。
一秒不到。
包厢里汹涌沸腾着又刺激又窒息的高阶信息素。
满包厢的alpha和omega顷刻间经受不住刺激跪倒在地,一种极高的精神控制像铁丝般钻进他们脆弱的神经,这种痛苦满眼及每个细胞。
高阶alpha!怎么会?
靠!戈滟碰到硬茬子了!
“她对纪维洲,做了些什么?”
谢微星冷眼看着瞪眼窒息的戈滟,薄唇轻启问。
戈滟额头冒着细细密密的冷汗,神经仿佛被攥得紧紧的。
她再没了方才嚣张的气焰,心底泛着一阵阵胆寒,也渐渐意识到好像惹了不该惹的人。
蜷缩在地上痛苦翻滚的人们呻.吟着。
没人敢随随便便背叛戈滟。
“不说?”
谢微星歪着头,眼底寒意更浓,抓着戈滟的头发疾步朝墙壁走去。
她狠狠把戈滟脑袋往墙壁上砸。
“嘭!”
戈滟被砸得眼冒金星,满脑袋血液往下流淌。
顾淼觑见谢微星脸色的偏执阴鸷,意识到这恐怕是比戈滟还疯的人。
再不说恐怕要出大事,她当机立断忙道:“戈滟给他下了药……还扇了他耳光……”
谢微星揪着戈滟衣领看着她似一条捞出鱼缸柜的鱼般,困难呼吸着,眼神浓稠得似墨般:“还有呢?”
戈滟眼角余光觑见她眼神,脊背泛起一股寒意,可那种精神侵入令她无法逃离。
现在的她就像砧板上的肉,半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