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擒有些担心:“可是白蓦怎么办?”
翁裴目光开始暗澹:“是么, 影响到你和白蓦了。”
苏擒怎么听这话怪怪的, “白蓦不是一直倾心与你吗?”
翁裴淡淡冷笑:“难道他的心思不放在你身上?”
苏擒:“?”
翁裴说, “他喜欢着你, 如果你与他情投意合, ”他眼色有些消沉下去, 声音故作自然, “我不阻拦。”既然如果他们互相喜欢着, 那就算了。
苏擒说:“你怕是误会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白蓦不爱他翁裴, 转喜欢自己了?
苏擒看到翁裴失落的神色,心想,难道自己真的夺了翁裴之妻之好,连忙说:“我没有想抢白蓦的想法,”如果这样是他做错了,算了,男人就要扛下来。“翁总,我可对你的白蓦一点觊觎之心都没有。”
翁裴抬起了眼,“你说的是真的?”
苏擒想,“真的。”
想着,怪不得之前翁裴在日本屋这么伤心了,原来是白蓦移情别恋了。好说好说,他比较仗义,如果白蓦真是翁裴喜欢的,苏擒一点都不会碰。
这命运的白月光,谁碰谁难过啊。
翁裴重新扬起了眼色:“是吗,那我很高兴。”
苏擒心笑,你当然高兴。快点,到你来感谢我了。
翁裴说:“那么,这几天可能要委屈你当一下我的……‘男朋友’了,我会尽量处理好这件事情。”
苏擒点头。
远远的翁饶看到花房两个人相谈甚欢,今天这寿诞的曝光恋情,让他没想到,原来带走白蓦的人,是翁裴的姘头。
看到两人在花房里的,不止翁饶。白蓦往回走去厅。白谱伸出了一条胳膊,挡住了他的去路。在白蓦面前奚落:“看看,这就是你看中的翁裴。人家和苏家名当户对,你算个什么?”
“你在说你自己吗?”白蓦连与白谱说话的耐心都没有,他转身就绕过了白谱。
等他准备过白谱的时候,白谱肆意地将他往自己身边一拖,贴着白蓦耳畔说:“白家不丢人,丢人的是你这种无权无势的孤儿。”
白蓦隐忍着,隐忍的几秒间,他脑海里动了一个念头。看着眼前挑衅跋扈的白谱,白蓦心中盘算了一个小闹剧。
大厅里的弹奏乐队的音乐响起来,宾客翩翩起舞,男女交手,或者同性相邀的时候。
翁裴目光落在了轮椅上的人,灰绿色格子的毛衫的人偶尔小口酌着饮料。
偶尔有人到苏擒面前和他交流着。
抬起了淡漠的眼珠,他神态如同贵族般,淡淡地礼貌一笑,眼神疏离的。很快,专心致志又回到了手里,不知道在看什么。
苏擒把手里躺着的虎玉拿起来,沉甸甸的,放回了锦盒里。交代钱立:“好好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