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个子高大,浑身充满压迫感,熟男味浓郁的卫凛冬比起来,矮下半头,小了好几圈的边野就显得‘娇妻’一点了,虽然认识他的人都不会把他跟这个词联想在一起。
小狗狗只会是卫凛冬的家犬,对谁都疏离得厉害,不多话,不会笑,连多一分的目光也不随便给予。
仿佛脖上戴有一个专属的定制名牌,是卫凛冬的所有物。
段文涛用一个随意的耸肩做回答。
米娜一笑置之,好事地对他指了指:“有女朋友还是…男朋友?”
性向在这里没有隐藏的必要,不会引起别人的‘特殊’关心,更不会有人对此有任何看法,这就是一件最普通的私事,愿不愿意拿出来聊全凭个人喜好。
段文涛有所察觉时才知道自己已经呆愣了许久,米娜识趣地不再深究,拿了手边的塔罗牌,来到段文涛这个桌。
桃花运大多是算出来的。
这是米娜的理论,无论赞不赞同,算命肯定会成为他俩之后的互动内容。
你来我往,说说笑笑,米娜游刃有余地社交着,尽可能让她的客人满意,段文涛则又出现那种不远不近的打量眼神,带了些重量,放在这位妙龄女子身上。
他们背后的餐吧一角,邱然张开嘴,轻薄的白雾散了满脸,他斜斜地歪靠沙发,看着前面一男一女,神情说不出的慵懒。
突然,手指有个自主地缩动,邱然这才发觉,被烟头烫了。
看着烟他愣了愣,掐灭,起身拿了烟缸和烟盒坐进段文涛那个卡座。
沙发沉沉一陷,打扰太过突兀,段文涛脸上的愕然都没时间藏,小眯眼很有弹性地撑大,邱然翘了下嘴角:“玩什么这么开心?”
他边说边又含上颗烟,知道拿缸子和烟,火没带。
啪,一束火苗适时地出现嘴边。
邱然从发着微光的火看到米娜的脸,女人眼中含着浅浅笑意,与邱然目光碰撞后落下眼,睫毛浓密,乌黑,有着卷翘的弧度。
她先将嘴里咬的烟伸入火中。
烟丝燎燃,一缕白烟过后,火乍然熄灭,再搓就怎么也打不着了,火机干干地吐着颓废的火星。
没给邱然坐回去的机会,米娜撑着桌,扶上邱然后颈,段文涛清楚地看到有个抚弄的动作,然后才滑到领口抓上,送上嘴里的烟让邱然借火。
烟头不够旺,又或是借火的惯爱姿势,米娜的角度很偏,几乎贴面,邱然配合地略微侧头,一层薄薄烟雾散在两人唇齿间,那条细窄的长方形餐桌根本不起阻隔作用,一个将衣领拉出褶皱,一个滑到腰肢,握上腰窝。
有什么在段文涛体内搅动,从胃部到心脏,像被连成一根线,一拉就扯在一起,喘不上来气。
他辛苦地咽了下,扭过头,不看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