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我自己,弄的。”
边野喘得连不上,想叫却又要克制地说话,眼底蓄满水液。
“给我解释。”
手不断向下,到达某处时边野几乎是弹跳着弓下背,叫着“叔…叔,别……”然后一口咬上卫凛冬肩膀,舌尖全是干涩的衬衣。
卫凛冬垂下眼,看着覆在边野背上那层晶亮的汗水,有几滴从椎骨尾端流入股缝。
只是让边野稍适平静了一小会儿,后背的领带突然下沉,边野失去平衡地向后倒,被腰上的大手托着,仰面压到地板上。
卫凛冬跪下,俯着身在他头上方做着什么,是男人从他身上起来走开时,边野才发现他不能动了——
两手交握,紧贴着电视柜的柜腿。
被领带拴在上面。
从进来他们就没开灯,只有淡色的白月光照亮这间屋子。
大敞的窗,远方一片灯火。
边野遥遥看着,能够真正意义地脱离边家,被这个男人绑在桌腿,这辈子没有做过这么甜的梦。
不多时,卫凛冬来到窗边,倏地一下拉上窗帘,屋内转眼陷入深黑。很快,电视屏亮开,发出蓝色的光。
地板上矩形的光影中出现一双修长的腿,脚跟处的西裤自然垂地,皮鞋没穿在脚上,袜子也没了。
边野心脏空了一拍,他拉高视线,卫凛冬扔了电视遥控器,另一只手拿着一盒安全套,懒懒地拍在腿侧。
“我在浴室发现这个了。”他跟边野说。
“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边野蹙起眉头,咬嘴。
他不可能有这个的,祁阳单纯得快要成出土文物了,这不是他们屋中的,边野没想到几年不见这人变得这么坏。
卫凛冬像被取悦了,承认说确实是他过来时路上买的,边说边走到边野腿间,用脚踩他的一边,不让他合拢。
边野呜咽一声。
跟着,卫凛冬跪下。
正在这时,边野看到了放在地板上的——香体精油。
祁阳喜欢的慕斯草莓味。
“我再问你一遍,”卫凛冬解着自己皮带,发出一声拉锁轻音,他同样蓄势待发:“你办了什么事,是不是在记忆恢复后找他们了……”
边野哑然地傻在那里。
松垮的西裤布料蹭着他的腿,沉甸甸的皮带扣啪地一声落上,边野痉挛似的猛地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