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野深重地吸气,嗓子发着抖:“不会了,再也不会…求您,求求您了…”哀求着,边野急不可耐地偏了脸,成功含上卫凛冬的嘴之前,听到男人发出一声轻笑。
水温似乎又调高了些,他被按着后脊,压向地面,覆上来的不仅是热出蒸汽的水,还有男人滚热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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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应该不早了。
透入半窗直射眼皮的阳光足够灼热,边野睁开眼就是这样想的。
随便一动,身上每块肌肉都是痛的,特别是大腿和胯部,稍一使力就发抖,酸得他眼角发湿。
他掀开被子,趿上拖鞋,无意间发现地下室简易的洋灰地面,一大片边际明显,颜色发暗的地方。
这是他日日生活的小窝,一眼就注意到了,他疑惑地喃喃道:“……洒的水?”
“你尿的。”
身旁传来一道男声,说不清是惊到了还是刚醒来不太清醒,边野怔怔地坐在那里,很缓慢地扭回头,看床头的卫凛冬。
指间一缕轻飘白烟,男人夹着,低头划弄手机,说:“怎么?忘了?”
像被打开某种开关,昨晚那些限制级画面顷刻涌进脑海,何止是地上的这些,楼梯也有,床铺好像也泛潮了,似乎就在他右腿那个位置……边野确认似的伸手过去摸了摸,然后把自己塞入单人床的床头犄角,默默地把被子拉上,脸埋进去,一截漏在外面的耳尖蒸透了那样的红。
突然间,耳朵被轻抚了下,边野心脏一个重跳,差点没喊出来,他惊慌地往被里扎,男人又是一声轻笑,就在头上方。
这么爱笑糖度超标了。
边野在被中眼睛睁得大大的,眨了又眨。
接着,床上有一些起伏以及被子衣服的摩擦声,边野心下一惊,掀开棉被,慌里慌张地往床下蹦,说他收拾,这些都他弄,卫凛冬不要管,哪知一个大手将他捞回床上,且被告知,早就收拾过了,地上是冲洗的水。
就在边野一脸懵时,门铃从楼上传来。
一般来说,地下室能够听到,门铃就已经在上面响得满屋全是了。
卫凛冬套了件t恤,穿好裤子,向楼上走,边野抓过搭在椅背上的衣服,三两下穿到身上才从飘出来的淡淡洗衣液香气中意识到,这些都是卫凛冬为他准备好的——在他被搞得体力不支,呼呼大睡的时候。
怎么,他体力就这么好呢。
边野咬着嘴,看着眼前一阶一阶向上,男人紧实的后腰,不服气地眯了眯眼。
开门的是卫凛冬。
面前两三个穿着寻常衣服的人,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走过来的边野,见到最前面那个人亮出证件,说明了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