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样是365天,程皇心态就相当良好了。
见着李明涛,脸不红,气不喘,连荤段子都可以照说不误,开玩笑也没个遮拦,床上床下的事随便都能翻出来瞎哔哔。
他之所以这样,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他压根没把李明涛当个事,玩玩而已。
对程皇来说,玩男人跟玩女人是他毕生的两大追求,身上哪个部位都能亏待,唯独小弟弟不行。
而这两者本质上也并没什么区别,无非是一个怀孕了,后头要处理的麻烦事忒多,另一个怀了可以直接报备who组织,为世界医学和基因工程研究方面贡献出一份力量。
……
就是这么个没正形的货,如今倒是坐在车里,摆弄着手里的丁字裤,认真琢磨起来:那个小骚货现在睡了没……
掐了没抽完的烟,连同丁字裤一起扔出车窗,程皇熟练地倒车出库,沿着二环一路南下,最终开进了城北的罗马花苑。
坐电梯,上楼,晃着钥匙刚把房门打开,一个身影随即扑了过来。
张浩搂着程皇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疯狂地在程皇的脸上和脖间又啃又咬,所过之处,一片密密麻麻的牙印,疼中带痒。
程皇不堪其扰,一边躲着,一边抱怨:“我操,你丫给我轻点。”
“谁让你大半月都没来,真他妈想死我了……”张浩毫不留情,又是一通猛亲,连衬衫都懒得去扯,直接上手去解程皇裤子上的皮带。
程皇半推半就:“干什么啊?你至于嘛。”
张浩盯着程皇下面跃跃欲试的突起,妩媚一笑:“都这么大了?我能不急嘛。”随后跪了下去,拉开裤链,一口含进了嘴里。
程皇控制不住地闷哼一声,扯了张浩的头发制止他再更进一步:“还没洗澡呢,不嫌臭啊你?”
“我就喜欢你的味,不信你摸,”张浩舔了舔嘴,站起身来,拿着程皇的手在自己双腿间磨蹭。
程皇手下拿着劲,在张浩粗大的玩意上狠狠一掐,笑骂着:“你真他妈骚。”
说着,再不耽搁,直接将张浩扯到床上。
要说也怪,张浩这人自小就有洁癖,在他眼中世界就是由亿万个细菌组成的,干什么都要图一洁净无菌,可跟程皇这个大毒瘤鬼混在一起的大半年里,却从没有嫌过他脏,当然对程皇放宽要求,不代表对自己不严于律。
所以,当程皇闻到张浩身上飘出来一股混着男性体味的淡淡香气,他的情欲完全被撩拨起来,或许是太久没在这个香喷喷的小骚货身上来劲,程皇的“宝剑”没用几下,就一泄如注了……
这么快完事,程皇归咎于打了一晚上窝囊台球,心理黯淡所致,他眼皮子沉得跟灌了铅似的,迷迷糊糊地就要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