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的那些烧伤,八成是周玉京的身份被发现后毕竟业弄的,这该入土的老头子,早晚给他抓了。
杨戌盯着照片又看了看,杂七杂八颜色的蛇鳞,又想起吃冰棍时周玉京那张几乎烧毁的脸,心里不太是滋味儿。
听师父说他死拽,爱面子,小心眼,确实不爱面子能吹个螭龙来,这么能吹的敢吹的也是少见,有时候在公共场合见了,周玉京也是一副高端犯罪分子的姿态,打扮的像个真正的大老板似的,还得是那种富了三辈子那种,气质拿捏的死死的。
被烧成这样真特么操蛋!
杨戌咬着烟嘴,把浏览痕迹删的干干净净的,开始靠在椅子上想后面的事儿。
周玉京看样子已经暴露了,所以才会被毕竟业针对,但就今天的试探来看,周玉京似乎根本不打算认识自已,难道又有什么发现?
杨戌纠结到快天亮,每个细节都过了一遍,生怕遗漏什么,等天将明,杨戌想起自已初衷只是想确认一下究竟是不是这人,人没死,要是有事,周玉京绝对有办法联系自已。
说是不想了,窗帘一拉,往办公室的沙发上一趟打算少睡会儿,听着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熬到上班的点儿了都没睡着。
没死。
挺好。
“杨队?你一夜没回去?”
“杨队我买的水煎包,你要不要来吃点儿。”
杨戌拿了个包子,三两口吃完了,抽了张纸擦了下嘴角,“钱局在吗?”
“在。”
“我去找他请个假。”
有人闻言打趣道:“杨队今天什么日子啊?请假两个字能从你嘴里说出来。”
“想师父了,去看看他。”
大家伙儿不吭声了,杨戌的师父也算是他们半个师父,不藏私,公道宽厚,就这么被章莪集团给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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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快九点,夭青会所刚送走一波昨夜留宿的客人,一辆银灰色的梅赛德斯便停在了门前。
前台看清来人,连忙把消息告知主管。
随着高跟鞋的声音踩在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停下了工作,恭敬畏惧的喊道:
“大嫂好。”
“大嫂好。”
“大嫂。”主管慌慌忙忙的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