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样,谢呈发现某人喜欢玩些脏的,不能过度的脏,所以现在对方这么骂他可能是想他也有些反应,但是谢呈对他这些话真的没什么感觉,可是他又说不出,听着神色始终淡淡的。
这就不好玩了,沈时又不满意了。
他难搞的就像有公主病。谢呈无数次的想到。
于是,谢呈只好装的像被激怒的狮子,被栓着链条,无能狂怒。
好在,谢呈演技告急时他摸到了钥匙,打开了自已手上的镣铐。
沈时手里的皮带被夺走,没反应过来就被压在了床上。
谢呈扯掉嘴里的东西,不自在的动了动腮帮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还是衣冠楚楚的某人。
和他一样,用皮带拍了拍。
不疼,羞辱的意味更重。
“用我的皮带打我,合适吗,宝贝儿?”
“我是垃圾,你是什么?”
“垃圾袋?什么脏东西都要吃。”
“……别撒娇,你明明爱死了。”
第一百一十章 “哥。”
由掷跌坐在地上,醉后不甚清明的脑子像是被人兜头泼了盆凉水又接着吹了阵凉风,浑身冒起了冷汗。
他吞咽了口唾沫,沾着鲜血的手指去试探了下大皇子的鼻息。
等了足足十秒,由掷不得不信,人真的是死透了,而且死在了他手里。
他靠墙角坐着,缓缓吐了口浊气,把满口的脏话憋回肚子里,烦躁的抓着自已的头发,想静下心来理出个头绪来,可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几个卡顿的片段光怪陆离的如水月镜花,令他愈发暴躁,丧失理智的暴虐充斥着由掷的心头。
艹!
不对劲儿!
特么的!
谁给他下药了!
艹!
是谁!
由掷狠狠的捶着墙壁,可依旧难解心头暴戾,他捡起地毯上的玻璃碎片,掌心死死攥住,疼痛使他再次冷静下来,他咬着牙,一声不吭,扶着墙壁站起来,汩汩不断的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滴落在地上。
由掷走到卫生间,坐在淋浴下让冰冷的凉水冲着脑袋,开始想怎么办。
房间外面是他和大皇子的保镖,他从这间房间出去不成问题,可之后麻烦就大了。
皇室式微不假,却扮演着多方势力平衡木的角色,现在谁家都没翻桌子,由家更不可能当这个出头鸟,因为这件事情把牌桌给掀翻了。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