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一张房卡就能把人骗过去,蔺招都不想去想这人究竟接过多少张这样的邀约!
王八蛋!
会场里,牧睢淮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被气的笑了声,那股子戾气凝沉下来,反倒愈发深不可测。
“你…消消气?”江淮瑞见他都气的都笑了。
牧睢淮扯了下嘴角,笑不出来,神情阴鸷。
他刚刚被吓的心脏都快跳不动了。他生怕发生点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把他家玻璃做的小美人给弄碎。
他亲他一口,摸他一下都要软磨硬泡的,真要是被欺负了,他家叽叽喳喳的金丝雀还怎么可能天天开心的,哪怕不泪流满面的,也不可能想从前那样天真烂漫了。
牧睢淮想到这种可能就觉得心如刀割,闷的喘不上气。
他从出了房间就开始给蔺招打电话,打了十分钟,期间想了无数种坏的可能,着急的上火,心冷的发寒。
可对方接起电话来问那两句话意思再清楚不过。他知道自已去房间这件事,还不告而别,故意耍他玩。
好玩吗?
牧睢淮觉得一点儿也不好玩。
蔺招肯定也觉得不好玩。
都觉得不好玩那还有什么玩的意思呢?
干脆别玩了,牧睢淮打算掀桌子了。
独自开车回家的路上,牧睢淮把要做的事情想了一遍。
可是开门的时候,他犹豫了下,房间里一盏灯都没有,蔺招可能已经睡下了。
牧睢淮蓦地心软了,他叹了口气,脱了外套,放轻了脚步,握着门把手轻轻下压推门时发现这人锁门了。
“艹。”
牧睢淮笑骂了句,在自已家被人锁门外面的事儿说出去都是笑话。
平息下来的火气顿时一涨三尺高,他打电话给阿姨,找出许久没用过的卧房钥匙,开门进去。
没开灯,窗帘拉着,窗外车水马龙的光照不进来,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
牧睢淮适应着微弱的手机光线走到床边,确认了下床上是货真价实的某人后,手机一扔,直接压了上去。
蔺招陡然惊醒。
他抬腿就想踹压在自已身上的人,
“呦!不仅锁门,还想打人了。”
蔺招听出他的声音,不再踢他,只是伸手去推他。
“说了去接你,你自已提前回来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你知道我找不到你多担心吗!我吓的心脏都快跳不动了。”
蔺招见他提起这事,大声吼道:“你自已不检点,以为谁都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