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依赖被信任的感觉如此良好,在拥有身之前,牧睢淮先拥有了他的心。
纯粹而美好。
是他的。
牧睢淮想独享。
他觉得他完全可以独享,甚至不用他特地去说这件事,蔺招肯定只会是他的。
他自信非常。
谁知道只是二十多天没见,这个小没心肝儿张口闭口就是另一个男人了。
说不定再过些日子,那些原本属于他的依恋就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了。
牧睢淮生气,在看到他们蹲在一处相视而笑时怒火中烧。
他以为他是唯一,是不可取代的。
现实是,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蔺招就可以再次找到一个好朋友,好的每句话都离开这个人,仿佛离开韩冬帆三个字就不会遣词造句了。
几个月前,他在度假村无助的给他打电话,他出现带走了他,他该是蔺招的白月光。
他帮他出气,要来资源,为他续命,他该是他的朱砂痣。
都应该是他。
才二十三天。
短短二十三天。
这小野鬼简直没有心!
“我只是拿他当朋友而已。”蔺招不知道该怎么说,事情就是如此简单,他还能怎么说,只道:“我没有。”
他凑上去吻他,学着牧睢淮的样子吮吻,轻轻含住他的唇,可牧睢淮一动不动,最后还别开脸,咬住了烟。
蔺招有些难堪,也有些生气了,再次道:“我没有。”
“你之前有那么多情人我都没怀疑过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他拇指指腹蛮横的贴上牧睢淮拧起的眉心,说出的话骄矜可爱,“你不许生气,也不许抽烟了,你得长命百岁!”
牧睢淮头次觉得他这么会闹人,见他还要抢自已的烟,太高了手臂。
动作间烟灰落在了蔺招的肩膀上,烫的蔺招当即缩了下身子,牧睢淮愣了下,随即将烟扔到了窗外。
烦躁的心更燥了,他拿过短袖想重新套在对方身上,蔺招却配合的不肯穿,火气越来越旺时,蔺招嘴巴堵住了他的唇。
牧睢淮没配合,像上次一样扭头。
都不许他亲了。
蔺招生气又心慌,“不亲不能走。”
架势像个打家劫舍的土匪,实际上亲过来时,耳朵一摸烫的惊人。
磨人的紧,乱舔乱咬,偏偏力道都那么轻,探进来的也那么浅。
牧睢淮被招惹的无法,按住他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横冲乱撞弄的蔺招呼吸都急促起来,他心脏砰砰直跳,去抓牧睢淮的手。
“牧睢淮,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