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要是怕你尴尬的钻进地缝里。”牧睢淮说着从卧室进了衣帽间。
衣柜里的衣服都是应季的,衣帽间则是冬装夏装鞋子都有,蔺招只捐了衣柜里那几件衣服,衣帽间的衣服没碰,想着万一下次来的人高的话,还能用上,幸好他体贴。
除去衣服鞋子,置物架台上放着的饰品,腕表一层,胸针一层,其他的成了手链项链。
“领带我给全扔了。”蔺招艰难道,衣服新的就捐了,领带他用不着还占他首饰的地方,就给扔了。
“知道把手表胸针这些贵的留着就行。”牧睢淮走在前面,不算宽慰的宽慰他:“虽然脑子坏掉了,但不算太傻。”
本来快要从衣帽间出去了,牧睢淮身子一顿,突然想到什么,“小…美人,我的车钥匙呢?”
“没扔没扔,在这儿!”蔺招拉开一个抽屉,“我都给您放这儿了。”
牧睢淮瞧着他比自已还紧张,笑问道:“车呢,开了没?”
蔺招摇摇头,乖乖道:“没。”
“衣服都穿了,没开过车?”牧睢淮促狭道。
“不会开。”蔺招坦诚回答。
牧睢淮短促的笑了声。
从衣帽间出来,去了书房。
笔筒里,原本的钢笔被几根炫彩笔取代,浅青,淡粉,纯白三色的羽毛在桌面上耀武扬威。
他当时摆到上面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再看这些笔和家居风格割裂如同两个次元。
牧睢淮走过去仔细看了下,除了那三根羽毛笔,还有金银双色的鹿角笔,随口问道:“这些笔哪买的?”
“捐衣服送的。”蔺招沉痛道。
牧睢淮:“……”
系统:“……”
“为了得到这些笔你才去把我的衣服给捐了,是吧?”他尾音下沉,疑问的话说出肯定的语气。
“他们不同意我掏钱买。”蔺招觉得自已死不足惜,“牧总,我知道错了。”
牧睢淮瞧他纤细长翘的眼睫毛抖啊抖的,轻轻巧巧的道:“喊我名字就行。”
“牧睢淮,我知道错了。”蔺招又道。
“没事儿,怪我,没早点儿过来。”
牧睢淮好脾气的主动拦责,蔺招话不过脑的跟着附和,“是啊,你怎么不早点儿来呢。”
话落,站直身体,僵硬的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怪您!我,我……”磕绊了两声,掩面低声道:“我脑子坏掉了。”
“房子多,加上出差了几天,就没过来,再者,我一直等你主动找我,没想到你把我忘了,都忘了住的是我的房子了。”